“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美女法官的声音依旧那样平静,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感,但是她在听完任长生的发言之后,心中却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淡然。
作为法官的她,自然也是知晓昨夜所发生的情况的。
并且此刻虽然是在警上环节,可她却明白昨天是一场平安夜。
而此时7号位的任长生居然直接在这个位置以觉醒守卫的身份起跳一张女巫,顺手发了真女巫银水。
这样的操作,很显然,任长生似乎对他的抿人十分笃定。
不然等到警上环节结束,她宣布死讯后,如果1号不是女巫,反而外置位开女巫,且被狼人刀中。
亦或者1号是女巫,可她反手却将毒药洒了出去。
那么死讯都将与7号任长生所说的情况发生截然不同的变化。
如此一来,7号岂不是将自己放在火炉上烤?
到时好人们质问他的操作,7号如果拍不出一张身份来,说不定他就会在白天被好人给外搂出局。
而如果7号拍出了身份,他的觉醒守卫也将直接暴露在狼人的视角之中。
法官完全无法想象任长生为什么会有如此之胆大的操作。
他的这种发言,只要棋差一招,就将满盘皆输!
不过她只是一个法官罢了。
参与在棋局之中,游离在棋盘之外。
她能做的只有完全不表露出任何的情绪,按部就班的走着她作为法官应该进行的流程,以避免场上的选手因为她的任何细小行为,而以场外的某些因素影响游戏局势的发展。
8号是来自黑刃战队的暗夜,且为狼队的一只小狼。
刚才任长生的一番发言,险些让他没绷住自己的神色。
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8号暗夜的目光扫向身旁的任长生。
“你是女巫?真的吗?”
顿了顿,8号暗夜这才继续说道:
“我作为第三个发言的人,后置位有没有女巫,或者警下有没有女巫,我并不知晓。”
“因此哪怕你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女巫牌,我也不可能完全就直接认下你。”
“至于边,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就像你一样直接做出选择。”
“第一点,我并不清楚你是不是女巫,万一你只是悍跳狼人,且你和6号成立为匪配。”
“那么不论真女巫是否起跳,亦或者晚上女巫是否将毒口对准你。”
“警上你和6号打出的配合都有可能让6号拿到警徽。”
“因此我在这个位置合理怀疑6号的预言家身份,以及你7号的女巫身份。”
“这总没问题吧?”
“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且我不是预言家,6号作为首置位发言并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我是可以给一定容忍度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7号这张牌的发言就一定将6号与7号捆绑起来,但6号到底是发了7号一张金水,所以这种捆绑关系还真的不是我们外置位的牌定义出来的,而是6号自己聊出来的。”
“7号虽然起跳了一张女巫身份,但却不一定是百分百的女巫,所以目前6号和7号我就不去定义了。”
“毕竟后置位有没有人起来拍这个7号,我也无法在这个位置知晓。”
“至于7号起跳女巫,改6号的警徽流,让6号把查验丢在我以及2号与11号的身上,首先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不管谁是预言家,随便验我,都可以。”
“毕竟能验出我是查杀的,就一定为悍跳狼,这是不用我多说的事情。”
“其他就没什么了,接下来就是听后置位有没有女巫起跳,以及听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牌的发言。”
“听完对比发言之后,结束警上环节,看一看警下的死亡信息如何,以及投票情况如何。”
“届时我会慎重考虑我的站边的。”
“过。”
8号并没有在这个位置进行太多的工作量。
因为他本身作为警上的牌,前置位一个起跳预言家,一个起跳女巫。
后置位还有人要起跳预言家。
他身为狼人,视角中的7号聊中了他们昨天的刀口,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
而他们狼队有没有人会起跳女巫,或者说,他在之后的回合之中需不需要起跳女巫跟这张7号牌进行对抗,还是尚未可知的事情,起码现在第一天警上,他们狼队不会直接把视角给卖出来。
因此哪怕现在有七人上警,可排除这三张牌。
剩下的四张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就很有可能会开出悍跳狼的狼队友。
他如果在这个位置,发太多具有倾向性的言论,非但会导致他自己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产生一种不好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