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如此,女巫才有胆子在第一天不开解药救人,反而直接毒杀外置位的牌。
但现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1号是什么身份,如果是女巫,又进行了什么操作,他此刻完全无从得知。
有时,以出局为代价,也是能获得不少信息的。
由于狼队在互认的过程之中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法官并没有再单独让觉醒狼人睁眼,从而确定对方的位置。
她只是在完成记录后,扬声道:“天亮了!”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对战室内的灯光也逐渐复苏,闪烁出并不刺目的光辉。
刺激又紧张的背景音乐声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犹如清晨般的宁静之声。
鸟声鸣鸣,风声徐徐。
十二名选手皆摘下了脸上的面盔。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4号,6号,7号,8号,11号,共有五名玩家待在警下。”
“根据现场时间,由6号玩家开始发言,7号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6号青宇在听到法官宣布的发言顺序之后,微微一顿。
尽管是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可6号却并没有丝毫的慌张。
当法官的声音落下,他一秒时间都不愿浪费的便迅速开口说道:“7号金水,警徽流先打一张4号,再打一张12号,我是预言家。”
6号青宇张嘴的第一句话,便直接报出了自己昨夜的查验,并留下了他的警徽流。
任长生满意地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
有时候看一张牌是不是预言家,从他张口的反应就能窥之一二。
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是各大战队出来的,尽管他们现在是在角逐晋级全国赛的资格,还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有实力且知名的战队。
那些真正有名气的战队,完全不需要来凭借这些比赛获得参加全国赛的资格。
他们会因为往日的成绩而被直接邀请,并被赋予名额。
但这并不代表在座的人肚子里没什么墨水。
能够一路打下来,坐在这张桌子上,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便能进入全国赛,获得难以想象的曝光与流量,已然可以说明在场的人一部分的实力了。
所以通常来讲,一些很低级的小错误,比如不管是拿到预言家还是充当悍跳狼起身的发言,不聊自己的查验和警徽流,却故左右而言他,尬聊一通,作为已经加入了战队的职业选手的他们而言,很难会犯。
不过纵然如此,6号能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便迅速组织出他的警徽流,已经算得上是很不错了。
毕竟警徽流要如何去打,接下来他必须要给出理由,这关乎到他能不能让外置位的好人真正地认下他的预言家身份。
因此短时间内就将这些事情安排好而不拖沓,任长生认为这张6号牌,起码不会太过于拖他们好人的后腿。
只要好人不犯什么大错,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由他这个拥有三个称号加持的挂比来处理了。
此时,6号青宇的发言仍在继续着。
“昨夜查验7号玩家的心路历程,我简单说一下,其实很简单。”
“一来是我在开牌环节扫了一圈外置位的牌,并没有抿出什么太多的卦相。”
“二来则是,5号这张牌,是我觉得有可能像是一张没什么身份的,即为平民的牌。”
“所以5号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认为可以等白天醒来之后,去听他的发言。”
“然而7号的身份我却定义不准。”
“首先是在开牌环节,我并没有抿到有关他的任何信息。”
“其次,在我认为5号有可能有好人面的情况下,我会更想去优先摸掉这张在我眼中,且在我手边的未知身份的7号牌。”
“结果摸出来是一个好人,是一张金水,结果还行吧,但我其实是更想摸出来一张查杀的。”
“当然,这不代表我是冲7号为查杀去摸的,我也说过了,我并没有判断出7号可能会拥有的身份。”
“以上是我昨夜验人的心路历程。”
“至于我的警徽流,打的略有仓促,但我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牌,基本上也只能这么留了。”
“第一警徽流开这张警上的4号,第二警徽流开这张警下的12号。”
“首先开4号的原因,4号是末置位最后发言的一张牌,我不太认为他这个位置能形成一张和我悍跳的牌,毕竟中间还有这么多的人。”
“若是4号为狼,那么他在最后起跳,对于前置位的牌需要定义的点就太多了,一个失误,可能就会导致他们狼队的视角暴露,从而引爆整只狼队。”
“所以我认为4号即便是狼,大概率也不会起跳,而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