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机会,那责任谁来负?
最后是股市崩了盘,救市行动没能把股价按计划托起来,那岂不是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
为此,他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道:“对不起,我刚才确实看走眼了,请许同学你原谅老师好吗?老师今天有急事。”
他朝身后使了个眼神。
这时他的秘书小刘与司机小李都已经跑了来。
若是接下来,眼前这个拦路的小姑娘,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就要真的被他们给请走了。
许思琪连忙往后退了退,并且道:“你们别过来,老师你真误会我了,是我老板他想见你,这样吧,你先进来,咱们边走我边向你介绍我老板他这个人。”
她没办法,只能闪开。
何卫军也不管她,只要她能让开道就行,直接就大步的往里面走去:“我不认识你老板,且今晚我也没有兴趣见他,除非你老板他叫牟其忠。”
总不可能这么巧吧?
还真是。
确实也没有可能这么巧。
他今天只想见到手握起码亿资金的这位西南三省的首富,只有这位牟其忠大老板,不管是从名气出发,还是从财力出发,才能帮得了现在水深火热中的深交所,其余人,哪怕是自己学生的老板,想见自己可以,但绝不是现在。
许思琪暗暗乍舌,原来那家伙让自己出来迎接老师,是存在这个意思,早说嘛,早说自己就不用出糗了,说不定这会儿都早把老师带回包间了。
“老师你等会儿,别走那么快,听我把话说完。”
她往前追去,不顾老师的秘书与司机阻拦道:“我的老板虽然不是牟其忠,可我也认识牟老板,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哪个包间。”
说多了有什么用?
还不如带老师过去,等老师见到了活人,就自然明白。
陆阳的名字没有被提及是正确的。
因为何卫军根本就不认识他,但是牟其忠这三个字,却是带有魔法的。
“你当真,没骗老师?”
何卫军目光炯炯的转过身来。
许思琪只好又苦笑的道:“学生哪里敢骗老师您,这栋会所很大,而且制度也很严格,您去打听牟老板的下落,是没有哪个服务员敢告诉您的,除非您把您的身份拿出来。”
其实拿出来也未必有用,鹏程的剑,还不是最锋利的那几柄,可未必能斩得了羊城道的人。
关键人家会所开这么大,而且还敢开着市中心,恐怕还真不是一个小小的外地区领导能动得了的。
碰了壁后的何卫军,也不好真拿出自己的身份,来为难人家并没有做错什么的服务员,只好再相信这学生一回,跟着这学生往这会所的深处走去。
陆阳此时正在跟牟其忠,还有另一位老者,两人打赌。
而这位老者,也正是之前给何卫军打过电话那位老者,羊城大学的经济学专家洪文波教授。
洪老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型人才,不像何卫军,渴望通过执政,来挥斥心中所学,证明自己的理念是正确的。
他不需要。
而且况且他年龄也到点了,68岁,已经没有办法再下放到地方。
倒是如果想要发挥余热,给某些大老板当幕僚,给一些经济面的建议,由大老板养着,不用干活,就能领着高额的年薪,用来颐养天年,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今天就是陆阳和牟其忠两人特意做的局,然后通过他,把何卫军给骗过来。
也不是骗,因为对方一定会来的心甘情愿,只能说大家都各取所需。
如果是真骗的话,恐怕这位洪老,就未必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在他们二人的三言两语下,去拿起电话给何卫军打电话。
谁都看得出来,这个时期,鹏城市政府正缺钱。
位于福田区的深交所也正危险。
倘若有人能愿意主动提供帮助,在最危险的时期,同政府一道行动,不计代价的托市。
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是否就是能获得坐拥几百万市民的鹏城市政府的友谊?
值不值得一个区正职领导连夜跑这么一回?
之所以是何卫军,而不是鹏城市的真正领导层,一二三号里面的一员。
除了刚好他是深交所的驻地直管领导,洪老的朋友,陆阳新马的秘书许思琪的老师,与他是一个学者型的技术官员,也脱不了干系,有些生意和他谈,可能还要会更方便一些。
“咚咚咚。”
包间的门响了,而这时已经过去了10分钟。
陆阳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时间,然后笑着道:“看来是我赢了,请进。”
说罢,已经起身。
原来他们刚才打赌,是打赌何卫军对见牟其忠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陆阳赌他一定会连夜赶来,而且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他们这顿饭的结束时间,所以也提前让许思琪就去门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