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我差点死掉了,哇。”
从厕所出来的姑娘。
眼泪鼻子糊了自己一脸,像只小花猫一样,冲着陆阳挥手打了两锤,蹲在地,后怕的嗷嗷大哭起来。
陆阳揉了揉自己胸口。
也是有些无语了,救人还救错了不成?
好吧好吧,总算是赶没有出现叫人遗憾的事情,而且这姑娘也算理智,虽然小拳拳给了自己两锤,但好歹也没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这门一开,人已经扑来,像只袋鼠一样吊在自己的脖子,两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才重复面的这些话,嗷嗷大哭。
那完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黄泥巴掉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就像极了此情此景。
你说你们没什么,你说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还有人会信吗?
陆阳可以解释。
他也可以不在乎,楼的这两个已经被制服的陌生人,会怎么看。
但他不是一个人啊!
是三个人,跟着一起楼的还有两个老家也是昭县的退伍兵。
大军那小子介绍的,是大军那小子的战友。
相处时间还不长,暂时也还摸不清底。
谁来保证,这一幕若是发生了,不会有人往外说?
所以发之于情,止乎于礼,这是最稳妥的。
陆阳也不去扶她。
静静的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给她时间,让她发泄完。
等到好不容易这姑娘止住了哭声,才方道:“好了吗?你要好了,那咱们就来商量一下,这两人该怎么处理。”
“报警?”
“你若不想报警也行,我让他们帮你出气,将这两人打一顿,然后也叫他们尝尝从这4楼掉下去的滋味,那窗户也不能白砸,要不这样,干脆就从这窗户里面扔出去?”
陆阳指着姑娘身后。
“不不不,不要扔。”
许思琪吓坏了,再也顾不得哭花了脸难看,站起身来,张开双臂拦住陆阳。
陆阳大乐道:“骗你的,我是正经商人,可干不出草菅人命的事情,现在好些了吧?还难过吗?”
许思琪下意识的点头:“嗯嗯,好些了。”
她鼻涕在往下流。
姑娘意识到,连忙转过身,一张小脸自己羞得通红。
完了。
形象全毁了。
她恨不得,赶紧用脚趾头,在地板抠出两室三厅来,然后钻进去,这一辈子都不要出来。
不然羞死个人。
陆阳摇头哑然失笑,将准备好的纸巾递过去道:“擦擦吧,不碍事,我小时候也经常流鼻涕的。”
他不说还好。
一说不得了,许思琪“啊”的一声大叫:“我不听,我不听。”蒙头跑进了厕所,把门一关,说什么也不肯再出来。
陆阳也是好不容易才问到了她,这制服的两个坏人该怎么处理。
最后还是得报警。
小姑娘倒是勇气可嘉,也不害怕自己的名节受损。
但陆阳不能不考虑。
左右使了个眼神,让两个退伍兵先出去,将走廊围观的看热闹的人全部赶走,然后把招待所的老板叫到一边云云。
先搞定这些。
陆阳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牟其忠。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地头蛇来处理会比较好。
陆阳自己也能处理。
但若处理不好,恐怕会很难低调,而一旦闹起来,又是这个节骨眼,差点出了人命的强奸未遂案,涉及刚给牟其忠这个西南三省首富专访的女记者,受邀来参加交机仪式的外地青年富豪,某地级市市长千金,这些b都叠满了,想不新闻头条都难。
但若将此事,交给牟其忠这西南三省,正如日中天的地头蛇,来处理,那就要简单多了。
一个电话。
“这是我牟其忠的重要贵客,明天还要来参加由省领导出席的交际仪式,麻烦公安同志们低调处理,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来,但坏人一定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以免影响到我们西川省的公安队伍与治安正面形象。”
这么说,想不低调处理,是不是都不行?
谁还没有点大局观?
一个电话打完,不到10分钟,楼下传来警笛声。
“呜呜,呜呜。”
“呜呜呜。”
这是两个被制服的人犯。
一个是叫米米的女生,一个是叫齐格的男生,他们被破门而入的两个退伍兵制服以后,双手已经被反捆住,是用的床单,嘴也被堵了,是用的他们自己脚脱下来的臭袜子。
不用怀疑,即使是那叫米米的女生,那脱下来的袜子,也是滂臭滂臭的,出外景的实习记者很辛苦,那脚是用来走路,不是用来把玩。
他们被制服了以后,首先干呕了很久,但因为嘴被堵了,呕出来又被顶回去,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