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笔行走的钞票啊!
同时他们想想又觉得,老谢其实完全可以放下了。
那两人不就是因为老谢的顺手之举,才起了内讧最后双双没命?这么说来,跟老谢亲自出手揍人有什么区别?比亲手揍还要狠……
“咳咳,那个老谢啊!其实你也不一定非要找到他们。你想想,他们成天炸礁,这是多危险的活,出事还不是迟早的事?突然连续十多天都没听到炸礁声了,说不定那两人一个不小心,都已经把自己炸没在哪个礁石堆了。要不然哪有突然收手十几天这种事,你说是不是?”
梁父咳嗽两声,拐着弯劝老谢道。
老谢若有所思:“你是说他们有可能已经出事了?那可惜了,他们可以等吃过了我的拳头之后,再死也不迟的啊!”
老谢长吁短叹,竟是徒恨天意弄人。
“不管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反正你们都帮忙留意一下!”最后老谢还是叮嘱了一声。
梁自强他们一本正经地点头答应,这才跟老谢道了别,回到各自的船上。
船一开出,船上的人一个个半秒都忍不住了。
“麻得,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有人死这么冤的,太踏马惨了!”
邓招财已经憋到要炸,终于能开口了,当即扯开嗓子大发感慨。
“还是老谢厉害,别人是干掉敌人,敌人蒙在鼓里;他是干掉敌人,自己也蒙在鼓里!”李亮也忍不住怪笑。
梁自强也凑合一起,连连吐槽了几句。
碰上这事,没法不吐槽哇!
不过吐槽之余,他心里对这事也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在他看来,老谢不声不响截胡走了大砗磲,这事其实也只是个导火索。
说到底,是铁柱瘦猴两人自己相互并不信任,怕是早就已经互生嫌隙,把猜忌埋在心底而已。
这种状况,就算没有老谢这根导火索,那两人也未必能合作长久,背后捅刀也是大概率要发生的事。
说笑一阵,一个个又掏出口袋里的鱼胶细细观摩。林百贤还在好奇:
“这到底会是什么鱼的鱼胶,能够起那么多的作用,听起来都快能比得上黄唇鱼了。你们说,他不会真是给了咱们黄唇鱼胶吧?!”
“应该不会!”梁父闻言摇头道,“黄唇鱼多金贵?哪有随便这么送人,还送出了这么多只鱼胶的?再说了,黄唇鱼的鱼胶我以前见过,跟这个不大一样。”
梁自强其实也挺想知道,这到底是些什么鱼的鱼胶。父亲的话他比较赞同,老邱再怎么知恩图报,也不至于拿黄唇鱼胶送这么多人。说到底,出手救老邱的是他,其他人都只是围拢过来替老邱着急而已。
黄唇鱼的金贵可不是后世才有的,自古黄唇鱼胶就被视为珍品。
去年梁自强一条毛鲿鱼就买掉一百二,要是黄唇鱼更要贵上不少。
连梁父、梁自强两个都没能辩认出这些是哪种鱼胶,其他人就更加一头雾水了,反正只知道是好东西,揣回家去保存着,总不会错。
时间还早,几个人身上揣着鱼胶,回到海面便开始寻找鱼类踪迹。这个点,接下来还能撒网或者放延绳钓,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弄到不少鱼。
唯有梁自强没再继续逗留在海面,跟父亲和李亮他们打了声招呼,直接就把船往村里方向开了。
他是要去联系卖家,及早把手里这只个头不小的玉化砗磲给出手。
撒网放钓的收入无论多少,怎么都不太可能跟手里这宝贝家伙相提并论吧?
开着船回到了村里岸边,梁自强一下船,头一件事便是直奔钟康钟明家里,打算先联系一下城里看看。
现在已经六月下旬,距离老徐所说的船舶涨价,也没差多久,差不多都进入倒计时状态了。
自己能不能赶在涨价前,卡点入手大船,现在最大的指望就是手里头这只大砗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