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大汉操着粗砾的笑声离去，对于方才之事恍惚不知。

九青拿着手中的耒耜，蹙眉离去。

这片地方太过诡异，他无法占卜，甚至命定一人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命运不断向前，这栗广之野分明是女娲设下的局，而他想要破局实在太难。

“护卫娲皇，那自称夏耕的，曾经背叛过娲皇？”

如此设想，九青无奈，因为石夷也背叛了女娲，但是石夷依旧没有逃出女娲为他安排的命运，而那夏耕，看起来也有另一种不同寻常的过往。

“难道十人的命运，都会背叛娲皇，然后又以一种无奈的方式履行命运的定数吗？”

想起女丑那亲和的笑脸与那一句“不知还能否再见？”。

九青哑然，似乎女丑也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为何一开始女丑会来寻他，似乎就像是一位引路之人，告知他接下来要做的一切，最后又以告别的方式，暗示他，他们很可能无法再见了。

“即使是以石夷的命运行进，石夷也没有死，只是一分为三。”

“那……女丑死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死去。”

九青不由想到这个可能，也唯有这个可能，他们才不会再见，不然以女丑是圣人的阶位，死后至少他们还能在道天中相遇。

“死后会入道天，也变成了不一定的事情。”

对于道天的了解，一次次改变，九青很好奇，这道天到底是谁创立，又为何创立，为何在此处有，大商也有；而看起来，大商道天与此处多有不同。

“神……不为人也。”

“嗷！”

“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