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小心着。
不能皱,更不能折。
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得全部重新来过,那还是比较麻烦的。
陆怀谨将整个泥坯裹好麻布后,宋老板手都举累了。
他佩服地看着陆怀谨,赞叹不已:“这……真厉害啊……”
陈老四睨了他一眼,笑了。
这才哪到哪啊。
等到陆怀谨将大漆抹好,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啊,先到这了。”赵立书早就喊人定了餐了,见状赶紧拦下:“先吃饭吧?你早上才啃了个包子,肯定早都饿了吧?”
不是自己的徒弟不心疼的,他们这些人啊,怎么能把他家怀谨当驴使呢!?
宋老板这才发现都一点多了,一拍额头:“哎呀,我的问题,我真是,来来来,我作东啊,今天谁都别跟我争!”
这会子,他再无之前那般模样,看陆怀谨的眼神要多炽热有多炽热。
不仅引了陆怀谨到上席,甚至还亲自给他置碗筷。
当然,赵立书他们也没跟他争。
众人从善如流地跟着混了餐美食,期间宋老板电话就没停过,但他基本都很少接。
没办法,现在他更在意的是陆怀谨。
“年少有为啊,陆大师您这技艺……真是绝了!”
都不需要看后面的了,光是陆怀谨露的这一手刀功,都已经足够惊艳。
更别说陆怀谨做泥坯裹麻布上大漆,道道都是精工细作,他却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动作不知道有多利索。
宋老板就喜欢这样的,原本他只打算在这边看一上午,还要赶回去开会的。
但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作品一步步被打造出来,并且是完全按照他的心意制作出来的这个过程……
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宋老板连会都推了,整整两天,全程守在这。
第一个脱胎漆艺花瓶被完整地制作出来后,宋老板半晌没作声。
“我的天……真是,绝了啊!”
他看着这花瓶,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不仅如此,他越看越喜欢,忽然来了兴致拍了个九宫格,发了朋友圈。
还诗兴大发,趁着高兴,写了一首打油诗。
当然,众人帮他点赞是肯定有的。
但是也有老朋友问他了:这是什么?哪来的?看着还挺新挺好看,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