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多说吧,想试探可以,但不是王元泽这个小畜生。”
秦述好奇地看向王元泽,小声却毫不遮掩地问陆一夕道:“这个王元泽怎么畜牲了?长得挺人模狗样的啊!”
“好胆!”
“怎么,王双江,这就好胆了?你孙子干得了腌臜事,我们就说不得?”洛青凝呵呵的笑着,看向秦述,带上了一丝欣赏。
陆一夕也是有什么回答什么,说道:“那王元泽觉醒的是长耳欲兔神魂,修欢喜功法,不少女子被他给骗了身子,坏了道基。”
“原来是个淫贼。”秦述再看向王元泽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鄙夷、不屑,还有一丝杀气。
自古以来,淫贼最是可恨。
“小子,你家长辈就没嘱托你对人要留口德吗?”王双江以势压人道。
秦述拉开陆一夕,站在前头,正面面对王双江,“家中长辈有过教训,我也一直很是遵守,从不逾越,包括现在。”
王元泽听出来了,“好小子,你竟敢骂我不是人。”
“哎呀,居然被听出来了。”秦述露出笑容,“是又如何?”
王元泽怒道:“你要是个汉子,可敢与我在生死擂台上一决生死?”
“唉!”秦述叹了口气,“我不敢,你这样信誓旦旦的,要是一上擂台就给我来个五阶的轰天雷,那我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傻子才跟你玩命。”
“说得好!”洛青凝越看秦述,越觉得顺眼,然后道:“秦公子,若是不用任何外物,你可敢应战?”
这句话是对秦述说的,也是对王元泽和王双江说的。
“可以试试。”秦述看着王元泽说道。
王元泽却是后退了一步,他只是月影级神魂,刚刚到筑基期不久而已,还是靠采补得来的修为,怎么敢和一个筑基后期裸装生死战?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怎么?你不敢?”秦述已经做好了离开九雍城甚至是东华仙庭的准备,因此表现得很是高调。
同时,他也断定这个王双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王双江想得更多,‘此人这般有恃无恐,应该不是占着陆家的势,而是本身有足够的自信。看来来头不小,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