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正到处找贫道呢。”
“这么着急?”
孟吉瞧了眼纸鹤,“不是还有四五天呢?”
“呵呵,毕竟是祭天大典。”
俊美道士收起纸鹤,呵呵一笑。
孟吉也不再多说什么,祭天大典的重要性确实非同一般,是可以理解的。
“计兄。”
他回过神,从储物锦囊中取出白玉瓷瓶。
“这素真清露送你。”
“孟兄,你这又是作甚?”
计玄歌一脸好笑地瞧了他一眼,“贫道这阵子喝你这么多佳酿,岂能再收酬劳?”
“没事。”
孟吉满不在乎,“那些酒都是我白嫖来的。”
“再说我也不喜欢喝酒。”
“这素真清露放在我这也是浪费。”
“计兄帮了我大忙,一瓶酒又算得了什么,千万别跟我装模作样,既然是酒鬼,便莫说那些虚情假意的推辞。”
计玄歌听得哈哈大笑。
“好好好,孟兄果然是个爽快之人。”
“如此盛情,贫道就不客气了。”
她接过白玉瓷瓶,打开塞子,轻轻嗅了一下,顿时满脸陶醉的神情。
“咦?”
但计玄歌很快面露诧异。
“怎么只有半瓶?”
孟吉面不改色,“本来就是半瓶。”
计玄歌一怔,随即一挑眉,似笑非笑道:“好啊孟兄,原来你一早就打着用半瓶素真清露的主意,来哄贫道帮忙?”
“计兄。”
“别管之前如何,就问你现在满意否?”
孟吉也跟着笑。
计玄歌仰起脖颈饮了一口素真清露,赞叹一声,放声笑道:“这还用说?”
二人对视一眼,再次大笑起来。
……
送别计玄歌之后,孟吉长出一口浊气。
他总算在祭天大典之前解决了巡天监和道门灵炁纹路的麻烦,只待祭天大典结束,便可进入地宫,解开梅素衣身上的三才护体阵。
师尊重塑肉身的日子,不远矣。
“呼……”
“这小道士总算走了,为师都快憋死了。”
孟吉思绪翻飞之际,白发妖女的身影缓缓显现,酥媚的声音满是幽怨。
“师尊,你这么多年都忍了下来。”
“还在乎这几天?”
他转头看向司红夜,调侃道。
白发妖女伸出玉指戳了下孟吉的脑门,“笨,黎明之前的夜最难熬,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