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一开始还能挣扎两下,很快没了声息。
司马颙松手,将司马衷的尸体随意丢开,这拥有世间最尊贵身份的人如一坨垃圾般撞在皇宫里的华贵柱子上,发出一声烂肉的轻响。
司马颙擦了擦龙爪上方才司马衷吐出的鲜血,他的眼睛透过屋顶,看向不知在和谁血战的司马越,脸上露出一丝轻笑。
“现在皇帝已崩,第七面相的容器,现在只有你我二人……”
“该是决出第七面相的时候了,司马越。”
“可你已经输了,因为你现在就将见证……第七面相的生诞!”
皇宫角落里蹲着一个抽烟的精壮男子,隐藏在黑暗里,一眼竖瞳,一眼内空空如也,透过黑漆漆的眼眶,里头爬着一只蠕动的肉虫。
这行者叹了口气,耳中历史碎屑的声音分外刺耳。
“您已被司马颙寄生,若失去司马颙的指令,该虫将与您同死。”
“尊敬的行者‘大马士革’,您在现实历史中造下了滔天杀孽,行者监察会正悬赏并追捕您。”
又狠狠抽了口烟,尼古丁早就不能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习惯性在迷茫的时候抽烟。
肉虫动了动,引得他大脑一阵战栗,司马颙在呼唤他。
他木着脸走过去,站在司马颙背后,从私人空间里慢慢地一个一个往外掏东西。
是失乡罗盘的核心,全都装得满满当当。
脑海中的呼唤停了停,司马颙露出了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