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挣点就少挣点吧,等过些年,小三子筑基了,你看看我到时候怎么玩死他们...”
“荣泉,你小子还要在外头听多久?!”袁晋轻喝一声,小胖子便带着满脸讨好的笑容端着小案走了进来。
“袁师叔,师侄哪里是偷听呢,是怕进来耽误了您和叔祖爷爷说正事,这才在门前候着咧。”
“哼,也不知跟谁学得这般滑嘴。”袁晋听了也笑,“滚吧,记住了,先前听到的东西不许跟你那些师兄弟去谈。”
“诶,叔祖爷爷、袁师叔吃好,荣泉先回去祭炼法器了。”小胖子如蒙大赦,利索得溜走了。
“每回听荣泉叫师兄你叔祖,称我师叔,总感觉平白比师兄矮了一辈似的。”袁晋故作委屈腔调。
“那你是想要他叫我叔叔,还是让他管你叫师叔祖?”康大宝没好气地呛他一句。
“哈哈,不敢不敢。”袁晋大笑一阵。
“对了,这小子哪来的法器?”康大宝夹起一片晶莹剔透的肘花,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别说,这么吃起来是比抱着肘子啃要风雅许多,就是感觉少了些满足感。
“他早课上答对了问,师弟便赏了他一件银环。”
“噢,原来是这样。对了,说起早课,我上次寻来那部《大藏经》,叫你跟《道德经》每日一起诵读五十遍,你做了没有?”
“...师兄吃菜。”
“你个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