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控制笼中鸟的折磨。
这么多年,他都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一脸冷漠地收敛自己的情感。
但是,直到他今天看到小李的命运改变,重新当回忍者,而且,就是出自佐助之手,他还是忍不住跟上来,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笼中鸟,也渴望着天空中的自由。
佐助看着宁次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开口说道:
“宁次,哭哭啼啼地控告命运不公,那是小孩子的做法,命运,是具象化的。”
佐助握了握拳:“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雏田虽然身为宗家大小姐,却是个不错的人,你的反抗,应该朝着真正施加压迫的人,不是吗?”
鸣人踮着脚尖跟在后面,不住的点头,虽然有些话他没听懂,但是,佐助这个臭屁家伙讲得太有道理了,他早就看这个故意在考场上打伤雏田的家伙不顺眼了。
佐助看着低头不语宁次,他当然知道,宁次打伤雏田并非本心。
任谁当着笼中鸟给这么一位当陪练,而且时不时就忍受日向日足咒印折磨,都会忍不住动手。
“宁次啊,我给你讲一个天空之上的故事吧。”
日向宁次抬头看着佐助。
“在那个地方,同样有着宗家与分家,而宗家同样享受着特权。”
“但是,永远正确的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于是,在一个夜晚,所有的分家,把自己的眼睛一双一双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