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会让嫡长女落水而死。”
叶芝转头问秦大川,“叔,有没有人说,孩子落水时几岁?”
“三岁不到。”
“这么小?”
“是。”
叶芝咝了声,“如果不是人,一个官家小娘子不可能接触到河边,更不会淹水,秦叔,你去查查,怎么回事?”
“好。”
她继续看杨碟儿的生平。
赵柏不知不觉挪到了叶芝身边,跟她一起看杨碟儿的资料,“三年前被外放回京的官员带到京城,开始纳在家里做小妾,当家主母容下不她,便趁丈夫不在家时把她卖到了天香楼。”
从小被卖,还被当瘦马养,好不容易找到个归宿,又被卖到妓院,一个女子短短的一生,这么不幸、这么苦楚,听的人心里不滋味。
叶芝问滕冲,“丫头婆子对她的评价怎么样?”
“性格温和,有才艺,不苛待人,挺不错的。”
好人却没有好报。
叶芝吁口气:“这件案子有些复杂。”
滕冲听的一愣,他从没听叶芝说过案子不好办,还是第一次听她说‘复杂’二字。
“哪里复杂了?”他问,“难道因为天香楼是权贵办的,你不好办?”
叶芝摇头,“不是。”
“那是为何?”滕冲觉得奇怪。
从他认识叶芝以来,发现一个现象,一旦涉及到权贵或是朝庭的案子,她会很巧妙的避开,只办她能办的部分,这也是他佩服她的很大一部分。
她说不是权贵,那难办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