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老不客气的又给了三拳两脚,从他身上搜出路引,“徐大汾……徐大粪……”
滕冲重复念的名字,像是点燃了中年男敏感的神经,“我不是大粪,你才是大粪,你全家都是从粪坑里捞出的……老子才不臭……”
果真如叶芝推测的那样,她暗暗叹口气,身体有缺陷不是错,可拿身体缺陷作借口杀人如麻,天理不容。
她问,“扬州三羊巷陈氏夫妻二人是不是你杀的?”
中年男漠不开口。
叶芝举起手中银项巷,“你以为不开口就没事了吗?”
“你看到老子杀的就是老子杀的,你没看到老子杀,就不是老子杀的。”中年男一双眼毒蝎似的,说着就要上来蛰一口似的。
气的滕冲上去拽住他额前的头发又是狠狠几脚,头发被拽上去后,一张长满痘痕、褐斑的脸充斥着阴森的表情,渗人的很。
叶芝冷哼一声,“你以为案发现场打扫的很干净吗?不,门栓上留有手指纹,墙根角有脚印,我们就是凭着脚印推出了你的身高、体重,打听了三羊巷及周边的巷子知道你逃到江都来了,通过昨天下午半天,以及今天一天,很快便锁定了你在这里落脚。”
“所以你们便假扮小夫妻,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滕冲拍了他头一巴掌,“让堂堂的大理寺少卿亲自下场抓你个人渣,你他娘的祖坟可冒青烟了。”
裴景宁冷然道:“带走!”
“是,大人。”滕冲与张进等人一起扭押咆哮发狂的徐大汾往外走。
“带他入京,到大理寺再审。”
“是,大人。”
从路引上看,此人是太原人氏,从北面一路杀到南边,手上的命案估计不下数十起。
后来,陆大人审出了三十五起,简直丧心病狂啊!连圣上听到了都给了个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