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你主人,还是我是你主人?”
“当……当然是爷。”
“为何我的话不听?”
“……”裴十三倔强的立着。
“再有下次,你就去母亲那当值。”裴景宁疾言厉色。
裴十三扑嗵一声跪下,却沉默无言。
裴景宁伸手就拿刚给侍卫的鞭子,转身就朝外走。
“大人……大人……”白朗神情复杂的望了眼裴十三,连忙追上去,他很想喊一句,你都累了一天了,还出去干嘛。
十月下旬,下玄月,还被乌云遮住。叶芝他们差点跟丢了那个丫头。
“这是出城到了郊区吧?”叶芝问。
秋菊点头,“是的,大人,就是郊区。”
叶芝把被她‘诬赖’的丫头带过来了,“你对这里熟不熟?”
秋菊再次点头,“这是平湖西郊,很多富人避暑的庄子都在这一块。”
“刚才那个丫头去的方向你觉得是那里?”
天黑的很,几乎看不到前面,但大至方向还是知道,秋菊说道:“往南这一块,没有梁家任何一房的陪嫁别院。”想了想又道,“刚才我们走过的地方好像有个小土地庙,我记得谁对我说过雷家继室的陪嫁庄子就在西郊南面。”
雷家继室?
叶芝心一动。
滕冲耐不住兴奋劲,“叶小弟,我们是不是靠近真相了?”
叶芝对小全子道,“跟到里面去,到时接应我们。”
“是。”杨福全动作轻灵活络,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时辰后,小宅院内,杨福全听到了外面布谷鸟的叫声,他蜷缩身子溜到后门边,一刀砍了门锁。
“里面什么情况?”
杨福全低声回道,“我查了,里面总共五人。”
“都和那丫头呆在一起?”
“是的,刚才我来给你们开门时,他们好像往后面祠堂去了。”
“那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