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涨。
这件事我来帮你,你能记得咱们之前的约定就好。”
“真人,只要我能活过这次,从今以后,肯定唯你马首是瞻。”
“呵呵,没那么严重,咱们出发吧,去找那个问米的。你来给我指路。”
“指路?是要开车过去吗?楼下有那么多勾魂使者围着,恐怕有些不方……啊~真人,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少废话,哪个方向?”
“左,左边。”
黑暗的夜色中,两个人影腾飞而起,身形闪烁。
一个格外淡定,一个格外慌张。
砰!
两个人刚离开没多久,天台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紧接着,天台呼啦啦涌上来一大群人。
“哪去了?刚才还看见他在这里来的。”
“楼下有其他人守着,不可能逃走的。大家找一找。”
……
“喂,我说你好了没有,恐高这么严重?”
钟玄看了眼站在角落里不断干呕的赵哥有些无奈,顿时想起了钟发白。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难不成港岛的人集体患有恐高症?
赵哥憋了一肚子脏话,但是忍了又忍,没敢没出来。
他这哪是恐高,分明就是又惊又吓,还灌了一肚子凉风。
哪个正常人突然被别人薅着衣领飞起来能不害怕?
无保护措施的滑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玩的,更别提钟玄的车速还特别的快。
不过赵哥现在对钟玄是彻底的服气了,从对方这两次显露出的冰山一角的实力看来,他甚至想象不到如果钟玄全力出手,会是如何恐怖的场景。
好消息是,鬼差的问题终于不是问题了。
坏消息是,出现了个更厉害的。
像钟玄这种选手和警司之间的斗法肯定凶险万分,掺和进去之后,一个不小心,就会死的比相片还惨。
不过赵哥现在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早死晚死都是死,跟着钟玄干,起码还能给自己留个后。
而且他相信,最终警司不会是钟玄的对手。
从短短的几次接触就能看的出来,钟玄非但不像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反倒像是惬意地坐在摇椅上摇着蒲扇的老头子,心思缜密的一塌糊涂。
缓了好半天,赵哥终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指了指面前乌漆嘛黑的店铺说道:
“那个问米婆叫珍珠,很厉害的,基本想找下面的什么人都能找到。”
钟玄点点头。
问米婆这个职业由来已久,算是普通民众最容易接触到的神秘侧角色了。
问米婆只能是女性,男人不行。
男性阳气天生就要比女性足,要是做了问米婆,对于附身的鬼魂来说,不异于始终酷刑。
打个比方,问米婆这职业就相当于偷渡往返地府人间的公交车。
而活人身上的阳气,就相当于是公交车上的车载空调。
空调温度如果稍微高一些,乘客还能忍受;但是要把空调换成火堆的话,恐怕乘客上车没多久就会变成了罐焖王八。
钟玄之前也接触过问米婆,蔗姑就是。
赵哥熟练的推开了门,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四周窗户都被厚布封住,只有不远处的神案上面,闪烁的香烛的微光。
钟玄眼泛绿光,扫视一圈后,就将屋子里面的景象尽收眼底。
大堂里面空空荡荡的,只在正中摆放了一个长条桌子。
桌子上铺了面三角形状的符布,上面画着些简易的符咒,看起来自成体系。
正对门口的桌子那端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看起来应该有三四十岁,风韵犹存。
女人手边还放着个白瓷碗,碗里面装满了白米,还放着两个鸡蛋。
察觉到有人进来,女人一言不发,不断打量着赵哥和钟玄,正对上了钟玄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眸。
见女人身子一僵手掌骤然握紧,钟玄笑着安慰道:
“别紧张,我们是来问米的。”
“你在和谁说话?”
赵哥可没钟玄能在黑暗中视物的本事,摸黑走路还差点摔倒。
女人知道钟玄说的是自己,心中暗惊。
她自小便长了一双夜眼,婆婆说她阴气重,天生适合吃问米这碗饭。
长这么大,她都没见过有人拥有类似的能力,心里也对自己的夜眼颇为自得。
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像自己一样能黑暗中视物,眼中的绿光更是压迫感十足。
只消被看上一眼,便有种被猎食者盯上的感觉。
“珍珠,你在不在?”
赵哥摸黑走了半天,见没人搭理他,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个叫珍珠的女人定了定神,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