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泛红面色犹豫的芬妮，疑惑了会之后，恍然大悟。

“我明白。”

“你明白？那你……”

芬妮故作不在意，只是眼里的喜悦却怎么都藏不住。

钟玄一脸正色，认真道：

“你放心，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我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芬妮的脸从淡粉逐渐转为涨红，眼睛慢慢瞪大，忽地怒吼出声：

“钟玄，你去死吧！”

嘭！

房门被重重摔上，楼道里隐隐传来快速离去的靴子声。

钟玄一脸懵逼，聊得好好地，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他挠了挠脑袋，突然一拍巴掌：

“想要利息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

第二天，钟玄熟门熟路地溜达进深水埗警署。

在走廊里远远看见芬妮抱着文件夹正要出门，他挥手热情地打招呼：

“芬妮，早啊！”

“哼！”

芬妮脸一板，转身又回去了，还紧紧关上了门。

“……”

钟玄提醒自己，得尽快弄笔钱了。

杨白劳的日子不好过，还得看人眼色。

左右看看没发现金麦基和孟超，估计出任务去了。

钟玄敲了敲阿信警司办公室的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阿玄，来的这么早，快坐。”

阿信警司一见是钟玄，连忙热情起身相迎。

坐下后，钟玄开门见山：

“我听芬妮说信叔你有事找我？”

“对，有两件事要和你说一下。一个是你的证件已经办好了，身份什么的都没问题了。”

“呦，这么快，谢谢信叔了。”

钟玄接过阿信警司递过来的文件袋，却没有打开，笑着问道：

“那第二件事是？”

阿信警司忽然显得很纠结，看了看玻璃窗外，探头凑近钟玄小声道：

“阿玄，你听没听说过死人还会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