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施施然来到排名第二的大汉面前,指着木盒子淡淡道:
“给你五个数的时间,自己抓一个吧。”
大汉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木盒子,几次想要伸进洞口,却又在最后一刻犹豫了。
“五、四、三……”
钟玄面无表情的记着数。
终于,大汉再也绷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
钟玄没有丝毫同情,只是说道:
“哭!哭也要算时间!”
大汉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一咬牙,从木盒里拽出了个人偶。
也不知他是太紧张,还是太不小心,人偶的头颅直接被盒子的边缘卡了下来。
大汉愣愣地抬起头看向钟玄,四目相对,无言无声。
钟玄摇了摇头,无奈道:
“天注定,没办法,老天最大嘛。
便宜你啦!”
说罢,利斧轻挥,大好头颅冲天飞起。
扑通一声,大汉无头身躯重重砸在了地上。
钟玄拎起木盒,走到第三个人面前,无视他都快把头埋进裆里的奇怪动作,声音平淡道:
“该你了。”
……
钟玄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处理,等走到高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中间也遇见过几个人奋起反抗,但无一例外全都被削成人棍,扔进了大缸里。
处理好最后一人,钟玄长长吐出了口浊气,面向大厅朗声道:
“大缸旁边就是止血的药物,但是涂抹之后可能会逐渐变成狗。
怎么决定,诸君自便!”
说罢,转身跃上高台。
台子上的张叔目睹了钟玄处理所有人的整个过程,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痴傻了。
他自以为自己算得上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狠人,可今天钟玄的一番操作让他明白了,在耍狠的这条道路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着满身血迹的钟玄逐渐向他靠近,张叔感觉裆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