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当然,我不是在保这张8号牌,只是今天既然7号你有双药,那我觉得确实可以先留一轮8号,等明天听听他的发言,如果外置位找不到其他狼人,那么再将8号给塞进狼坑也不迟,你说呢?”
9号鲸鱼草跟在王长生的身后赢了好几把游戏。
所以在此刻判断出他们两人是同阵营后,9号鲸鱼草对于王长生的意见是非常愿意参考的。
不过虽然他这么聊,但9号鲸鱼草也知道王长生不可能在这会儿开口回答他。
因此他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是一张好人牌,身份我就不拍了,我可能会更愿意去站边6号牌吧,但还是要在听一轮十号的更新发言,我也不在这个位置把边给站死。”
“现在待在警上的牌基本上都已经有了相应的格局。”
“6号、7号、8号、10号,不管他们的底牌都是些什么,总归狼人会开在这四张牌中,我想,只有六个人上警,那应该不可能有三狼在警上,所以我和四号牌,我认为是可以暂且先放一放的。”
“嗯,就再听一听10号的发言,还有警下牌的发言吧,过了。”
9号鲸鱼草并没有聊太多。
他本身就不在焦点位。
且现在大概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的格局。
那么他的身份自然而然就在无形中提高了许多。
只要他不乱踩人,外置位的好人大概率也能认得下他是一张好人牌。
因此他简单聊了几句,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软站边,就直接选择了过麦。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0号光辉。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面色略显凝重,但状态却起得很高。
“我是预言家,不论5号和8号是什么牌,我希望7号你作为女巫牌,都能把我给认下。”
10号光辉这句话说的轻灵而诚恳,带着少女的小小鼻音。
“以及,你们认为我和8号是两狼,可以,那么咱们可以先把8号给出掉,这总没问题吧?”
在10号光辉心中,8号本身就是一只狼人。
只要7号能认得下8号是只狼,那么她如此果决地要出8号,说不定就能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从而让对方认下自己是预言家。
“我是预言家,我不想接受我在今天吃到大票型出局,上一轮我已经经历过了,这一局游戏我不想再经历一次,给个机会吧。”
10号此言一出,外置位有不少好人都露出了一抹讪讪之色。
确实,在座的有不少选手都是上把坐在这里的。
他们知道10号当时作为预言家出局,心中该有多么的郁闷。
也正是因为这个数据库,让他们在面对10号的请求后,原本想要坚定站边6号的念头,又开始有了些许的动摇。
“说的这么凄凄惨惨戚戚,这么的诚恳,难道10号这把竟然还真又摸到了一次预言家?”
不少的好人都在心中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10号光辉:“我在警上的时候就聊到了这张8号牌,我和他完全不认识,更不是来替他补跳的。”
“且这轮8号的发言你们也听到了,他也明确表达了跟我不是一路人。”
“你们可以认为8号是狼,但不要打我是替8号这个悍跳失败的狼人补跳的狼。”
“事实上,他现在要站边的是6号牌,8号是狼,那么6号是不是也得为那张狼人呢?他们这两张牌就是在这里打格式,骗外置位的好人牌。”
“当然在我眼中6号是张铁狼,但我知道你们可能会更愿意相信6号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我不出6号,先出这张8号牌总可以了吧?”
“7号,你看看我。”
10号光辉和王长生对话。
“我麻烦你今天晚上给我一次验人的机会,咱们先把8号给出了,明天你们看我的验人和发言不满意,你们再出我,这样可以吗?”
“现在5号是作为一张自刀狼出局的。”
“场上就只剩下了三只狼人,你们要是先出我的话,那么本来好人占据的优势就会瞬间消失。”
“8号他也说了,他只是一张平民牌而已,哪怕他不是狼,先出他一张平民,总比先出到我预言家要好吧?”
“他一张平民在警上搞这种操作,拉低我的预言家面,替我预言家抗推一波,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摸一张牌,5号自刀狼出局,6号悍跳狼,8号是那张大哥牌。”
“我警下再去摸一张,摸到的要么是好人,要么就是小狼,白天我也不会出局,到时候我可以聊我的验人,争取让你认下。”
“如果我摸到了最后一只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