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号玩家,我个人认为不太能是狼人自刀,当然也有一定可能,但我感觉他的卦相更可能是一张平民,或者说是民及民以下。”
“且现在5号也跑到了警下,我个人判断,他不是猎人或守卫。”
“因此昨天在他倒牌之后,我并没有选择开药解救。”
王长生的一通发言。
让不少的好人都认下了他是一张真女巫牌。
毕竟这种事情,只要等到法官宣布死讯,就能知道5号是不是单死了。
最后只要看到5号单死,那么一切也都能够明了——王长生就是那张女巫牌。
而且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5号在警下的一张牌,身份确实只能是民及民以下。
起码没有人会在此刻想到5号才是那张真女巫牌。
他不上警只是为了不想让狼队在知道他是女巫倒牌后有任何的操作。
然而最后还是棋差一招,狼队早就知道他是女巫了,根本就不需要他上警说些什么。
开口便是操作!
尤其在看过王长生出道的那把灭世女巫之后。
对于王长生摸到女巫没有救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5号和狼队,都对王长生抱有很大的包容度。
他拿到女巫牌第一晚灭过两只狼人。
现在不就一个平民怎么了?
解药又不是没有了,能废掉狼人一刀。
不也算是一天平安夜吗?
他既然是好人,拿到了一张女巫牌,想操作就让他操作去吧。
这边是很多平民,甚至几张神牌的心理。
“今天晚上我会考虑是否毒人的,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发言,我会找到一张我认为是狼人,且不是恶灵骑士的牌开毒的。”
很多好人听到王长生的话,都是心中一凛。
该说不说,有女巫在前面给压力,他们对于自己的发言和站边,定然不由的会变得小心谨慎许多。
而5号真女巫在听到王长生的话后,简直是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来。
他自诩已经见识到了王长生的厉害。
然而这一次,对方却又刷新了在他心中的下限。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5号山沧已经在犹豫一会儿等发遗言的时候,到底要不要报出真正的毒口了。
如果等到发遗言的时候,他再起身说自己是女巫,昨天晚上毒掉了7号。
那岂不是会帮着7号坐实他是女巫的身份?
毕竟谁家倒牌的女巫会藏到警下去,又这么巧的,被毒的那个家伙起来跳了一张女巫,报对了真正的死讯,还要玩什么拥有双药的操作。
这就需要7号是恶灵骑士,确定5号是真女巫,并且晚上还把毒撒在了他的头上。
不然外置位如果有个女巫,那7号岂不是起来白送的一张牌?
所以这种逻辑能够圆满自洽的事情,无疑大部分好人都会选择相信7号就是那张女巫牌。
关于这点,他5号如果上警了还好说,然而他现在却在警下。
本来发言顺序就很吃亏,是7号先发言。
而现在别说发言顺序吃亏了。
他甚至根本就没办法发言!
这亏简直都快吃到小肠里了!
“这个人是魔鬼吧??他怎么做到的!!!”
5号山沧此刻回想到了上一次王长生把自己打飞出局的景象。
依旧是这么熟悉的感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其他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听完一圈发言,我在警下大概会报出我想要开毒的对象,当然也可能不会,总归守卫第一天守我就行了,我有解药,你守我,他们刀我我就开毒,他们外置位刀那我就开解药,总归走了一张5号平民,但今天晚上能开出一天平安夜。”
王长生温和的笑了笑,那嘴角浅浅的笑意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就犹如和熙的阳光般温暖。
可落在五号真女巫的眼中,感觉却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那丝丝的笑容就宛如毒蛇吐信一般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有我在,大家可以放心,我对自己的站边和抿人还是有一点自信的,我相信我的这瓶毒药能精准地洒在小狼的身上。”
“不过现在只有一张8号牌起跳了,大家是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在只有单边预言家发言的时候就选择站边。”
“我会等到对跳出现,然后在警下站边的,这个手我就不放了,如果大家实在不知道投谁当选警长,大可以投在我的身上。”
“听听8号牌的金水6号牌怎么发言吧,毕竟8号牌敢在警上发金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力度的,只要大家能听出6号牌是一张好人,那么8号牌的预言家面怎么说也不会太低。”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