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尽管在当时我的视角里,我会更偏向于站边8号多一点。”
“但我作为好人,既然有人安排了平票pk,那么我最好还是去遵守,免得因为我的行为导致警徽流失,或者让给单边预言家,那才更是让我有口说不清。”
“所以我投了一票,但是我对于这张9号牌的定义,也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的。”
“尤其是这轮发言,前置位的牌似乎对这张9号的包容度都很高。”
“这就更让我怀疑了。”
“9号有可能作为寂夜导师,认下了10号是他的小狼队友。”
“当然,由于前置位的牌的发言让我觉得8号的团队也不是很干净,所以我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站边。”
“总归,2号、3号互捶的两张牌,要开一狼吧?”
“站边8号,10号跟11号总得是双狼吧?9号也有可能是10号大哥吧?”
“站边10号,8号一个,1号、4号、7号总得开两只吧?”
“所以这轮不论谁是预言家,我觉得你们倒不如直接把票归在2号跟3号的头上。”
“反正这俩肯定是要开一只的,全出了那就必然走一只狼。”
“怕就怕在2号跟3号里面开出一张神职牌,这是有点让人头疼的。”
“如果走了一个平民的话,晚上起码还有白昼学者跟寂夜导师博弈,但走了一个神,就有点不太好搞了。”
“只是我单听2号跟3号的发言,没太听出来有神职牌在,这两个人大概率就是闭眼的平民牌,因此我认为,不从两个对跳预言家里头,转而从这两张牌里投,是比较稳妥的一件事情。”
山沧目光平静,腰杆挺的笔直,环视全场,视线在每一名玩家的脸上扫过。
轻声问道。
“你们觉得如何?”
当他话音落下。
全场一片寂静。
当然这也是因为别人没法说话。
不过,在所有人各异的神情中。
2号跟3号齐齐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