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吧。”
王长生说到这里,抿嘴浅笑。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我还是必须要提一嘴。”
“如果我和6号、2号是狼队友,我是不可能把打的这么平的,你说这是我的能力也好,说这是我的桀骜也罢,但这就是事实。”
王长生小小的装逼了一波,自夸自擂,满面自信。
然而他说的这一番话,其他人却不得不认可。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一般。
之前王长生拿到狼人的时候,那些花操作几乎都能贴到他们的脸上。
然而这次他在警上却完全没有太大的动作。
这本身就是他好人面的来源。
其实王长生的这番话,也是在拿之前的数据库来影响外置位好人的心态与判断。
当然,如果这把他真的拿到了一个狼这么玩的话,再之后好人可能就不会吃他这种数据库了。
不过再反过来说,他如果真的拿到了狼,也确实跟他所说的一样,他在警上就会直接打操作了。
“我花了不少的时间对话你9号玩家,是因为我对你警上发言的判断是,你为一张铁好人,毕竟你如果为狼,没有必要在那个位置用跟2号的这种互动来攻击6号,去站边12号,这有点太做作了。”
“所以我听你警上的聊天是有些摇摆的,这次听完我的发言,希望你能明白6号是真预言家,而12号为悍跳,你的这一票,我不希望被狼人给拉走,好吗?现在我们是六打四,警下两张投对票的好人我不担心,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
“因为5号我觉得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但他已经去站边了12号,我只能劝他回回头,没办法对话他这么多。”
“如果他依旧选择站边12号,而你的这一票也被狼人拉去了,即便6号拿着警徽,最终的结果也是6比4.5,我将出局。”
“虽然我可以开枪拉回来一个轮次,但我们好人的轮次依旧是落后的,只要我出局开枪,他们就可以拍刀了,你能明白这一点吗?”
“至此,我已经从多种逻辑,多种方式,来向你表明,我是好人,且为猎人,而12号是和6号预言家悍跳的狼人牌,希望你这一票不要投错。”
“最后还有一点时间,我简单聊一下我点的狼坑为什么是狼人。”
“其实位置也都是可以挤出来的,1号、2号、6号、7号、8号、9号、11号为好人,剩下的牌自然要进到狼坑里去。”
“这甚至都不需要你单听出来某个人为什么是狼,他都可以不发言,你便能将他定义为狼,只需要你听出来外置位的好人在哪里就可以。”
“不过这些狼人聊的其实也很有逻辑问题。”
“比如这张10号牌,他在警上发言站边了6号预言家,然而却在那个位置点我成为一张定狼牌,这打的也太心急了点吧?我认为他是在向后置位的狼队友递话,让悍跳的狼人发我查杀。”
“而12号起身也确实发了我一张查杀。”
“以及这张3号牌,虽然他和10号一样,一起来倒钩6号,但他在那个位置却把5号一张有可能是好人的牌垫到了12号的团队里,且尽管认下了我是好人,却试图更改6号的警徽流,这一点已经足以证明他是狼人了,毕竟他又不是6号的金水,凭什么对6号的警徽流指手画脚?”
“即便3号觉得6号留下的警徽流有问题,只需要提出建议即可,警下6号自然也会看着办的。”
“至于4号,警下唯一投票给匪徒的牌,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最后一点,也是证明2号不是狼人的最重要的一点。”
“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
“如果2号为狼,他为什么不在那个位置起跳一张牌呢?”
“比如他把我的衣服穿走,说他是被女巫毒死的猎人,没办法开枪。”
“亦或者他跳一张愚者,来佐证他的狼队友6号是预言家,顺便还有可能帮助狼人将真愚者的位置给找出来。”
“可这些操作他通通都没有聊,他遗言的第一反应是还好1号你没有毒到神。”
“这已经足以说明他就是单纯的一张平民牌了。”
“他甚至还聊到了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模仿我那盘灭世女巫的操作,不救人反而毒人,最后他自己又认为1号是好人,所以1号可能就是真女巫出局的,而且他最后还说我有可能是狼,认为5号聊的没错。”
“可5号是站边12号的,而他2号是分不太清谁是真预言家,想要先出掉3号牌或者我7号牌。”
“这你怎么能说2号是一张狼人走的呢?”
“我猎人已经跳了出来,愚者你就藏好身份吧,轮次肯定不会落在你头上的,毕竟就算先出,肯定也是我死在你前面,因此愚者牌就躲好。”
“以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