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12号点的狼坑,我是可以接受的,尽管我不想跳身份,但是我也不可能让4号穿了我的衣服,导致女巫不敢去毒他。”
“我是守卫,第一天我开盾了,盾的就是你这张我的抿杀4号牌。”
“本来是想着看你会不会自刀骗药,直接把你奶穿,不过既然你爆出的视野,是你们刀了7号,那我也只能说,还是蛮可惜的。”
乌鸦的语气淡然而自信,发言过程给人一种他就是真守卫的感觉。
“所以这轮6号、8号我分不太清,第一天我就弃票了,第二天本来还想弃票的,但是狼队在警下必然会冲票,我也不得不投出自己的一票。”
“就点给了6号,不过这不代表我死站边了6号,本来是想再听一轮6号和8号的发言,投票及站边的,可现在嘛,4号既然你跳出来了,与其出六号,或者出八号这两个不稳定的因素。”
乌鸦笑了两声。
“我们今天不如先把4号打飞出局,你们觉得呢?”
他环顾了场上一圈,目光扫视了每一个人。
“1号、2号、3号都打了4号,12号你既然是窥视者,因为分不清预言家,所以要跟着你的窥视对象10号站边,但万一10号站错了边呢?所以这轮出预言家是不合适的,你不是也认为4号在狼坑里吗?那我们这轮就出4号啊。”
“事实上,我们不论站边6号或者站边8号,4号都是公共狼坑,且现在他起跳要穿我的衣服,我这视野一下子不就清晰了吗?”
“其他也就没什么了,6号、8号到底谁是预言家,我是真的分不清楚,但4号是铁狼无疑,大家也都是认可的,今天就直接把他给下了完事儿。”
“女巫就不用跳了,晚上你压毒也好,想要搏一搏12号到底是不是窥视者,把他给泼了也罢。”
“这轮反正没你什么事,晚上就是我,以及预言家,以及狼人的三方搏斗,大家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我会为我们好人搏出一天平安夜的。”
“至于6号和8号谁是真是预言家,一会儿就看看他们同不同意出4号嘛,6号不同意,那我们就先把6号出了,8号不同意,那我们就先出8号,总之不同意出4号的,肯定就是想捞他的狼队友呗。”
乌鸦的笑容带着几分坏意,他的眼睛也笑眯眯的,转头看了一眼6号跟8号牌。
“一会儿这两个对跳预言家的如果都同意出4号,那我们肯定也要听一下他们的意见嘛,所以这轮谁都不能改轮次,哪怕8号你发的6号查杀也是一样,就是我和4号的轮次,我守卫跳出来和他打,你如果是真预言家,总不可能放着我去死吧?”
“我知道8号你要进9号的视野,反而把4号给放下了,但现在4号跟我悍跳守卫,你是绝对保不住他的。”
“因此,今天下4号,明天再出你的查杀加悍跳6号。”
“当然,6号也是一样嘛,你的金水也说4号铁狼,你于情于理,不得出一下这张跟我悍跳守卫的狼人?”
“这轮我守卫定票归4号,好人跟着我的手投票就是了,如果6号和8号里谁不同意出4号,那我们就先出他,晚上女巫把4号给我闷死。”
“我倒是要看看这两张牌里的那个狼人,究竟是要坐视自己的狼队友麻溜出局呢,还是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捞一手他。”
“就这么定了,是好人就跟我守卫投票,不跟我投票的直接标为狼打,女巫晚上在这些人里毒谁都一样,过了。”
乌鸦一通流畅发言结束。
直接过麦。
王长生在一旁看得连连暗自点头。
听完乌鸦的发言,他就能明显感觉到一股神清气爽。
不得不说,乌鸦的这波操作。
实在太绝了。
这货身为女巫,起身却直接穿了一个守卫的衣服。
既替5号已经发过言的守卫将4号给打死。
还藏住了真正的5号守卫的身份。
要知道,真正的守卫5号是在4号发言之前就已经结束发言的一张牌。
在他之后的普通平民根本不可能起跳守卫将4号拍死。
狼人和正在藏自己身份的王长生自然也不可能穿上守卫的衣服。
能代替守卫攻打4号的,就只有女巫和猎人牌。
如果这两张牌面对4号都不作为的话。
今天的轮次势必会在6号和8号之间。
而身为守卫的5号,或许还有可能在投票环节单票挂一票4号。
可此时乌鸦起跳守卫。
却直接将轮次转移到了4号和他自己的身上,直接避免了5号暴露身份的可能。
他的发言也并没有,直接点出6号和8号谁才是那个真预言家,反而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4号跟他对跳守卫的这张狼人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