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妖兽只是脾性差别,夏潜龙吃过很多兽肉,为什么唯独只有这驴鹰能缓解自己的症状?
他还询问过宫中自幼照顾自己的太医,据其所说这驴鹰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折磨,没有一丝戾气和冲动,吃下体内后如同吸水的海绵,会将妖气吸走,再排出去后自然能缓解症状。
如今还能走多远,夏潜龙自己也不知道,思索间他又给了夏龙悠一个笔杆敲头。
“把第二天的章程念一遍。”
“皇兄不能再打了,再打该变笨了。”
“念!”
“众宗门送完祭礼后,举行晚宴,与各宗门交流感情,发展状况,并确认对方第二日是否观礼皇族祭祖的仪式……”
夏龙悠嘴上在念,心里在发愁。
又不是白痴,哪能什么都不懂,她也明白自己有些势单力薄,可现在连弥补自己错误的时间都快没了,只能等程墨来后趁着头天晚宴去烧树。
所以哪怕是其他皇子皇女嘲笑自己也无暇顾及。
等等,程墨好像很聪明,可以帮我想办法弄些自己的势力吗?
夏龙悠灵机一动,却又觉得不妥。
自己这么笨,非得被对方吃干抹净不可。
吃干抹净?不行,得让皇兄先揍他一番,叫他不敢动歪心思。
她越想越歪,发散思维下念的章程也瓢了嘴,冷不丁嘟囔一句:可恶的程墨小人。
“程墨是谁?”
夏潜龙一愣,之前兰嬷嬷还和他说自家妹妹有怀春的迹象他只当是玩笑,傻妹子这么大还天天吃糖葫芦馋嘴,怎么会想男人?
“就是上次收驴鹰那边的货商,没什么事,没什么事……”
深怕连带着将烧树的事也交待出来,夏龙悠激动的有些脸红,又让误会更上一层。
卖驴鹰的修士吗?
我倒要看看你的驴鹰怎么来的,也要看看你怎么勾搭自家妹子的!
夏潜龙剑眉倒竖,又给了夏龙悠一笔杆。
“啪!”
长兄如父,夏潜龙这股劲倒是一脉相承。
夏国人都护犊子,想必风气是从皇室这流传下来的。
“道侣?不能盈利的都是浮云!”
程墨大手一挥,张震狂使劲点头,深有同感。
“程兄弟不知啊,兽我当初去深山捕,有个穿着跟蛮族一般的女子,浑身纹着图腾,这家伙给我一顿追啊,非让我去给她当压寨男人。为兄嘬奶的修为都用出来才逃脱,这玩意也太凶了,若是真被抓回去怕是……”
“张行走,请注意言辞,还有以你的职位不要和弟子称兄道弟,直呼其名便可。”
王守义无奈的看着跳到自驾仙鹤上的张震狂,若非正事为先,他还真想和对方斗法一场,看看是谁丢御兽十二子的脸。
好在已经能看到皇城的模样,路程显然就剩下一点了。
程墨百里眼之下远远望去,对眼中的风景有些出乎意料。
夏国皇城并非前世那种古代都城的模样,因为对修仙者的开放管理以及货币中掺杂灵石末的政策,一些修仙产物可以在皇城看到。
比如灵石照明法器,可以运用在客栈招牌等处,留影镜也出现在主干道悬挂,屋顶刻画禁止飞行和行走的法阵杜绝飞贼。
更是有散修加入城卫军巡视,为各种日常使用的法器灌注灵力更换灵石,便是深夜,皇城也具备足够的照面。
至于内城的皇宫所在,程墨怎么发现用百里眼看竟还有些朦胧?
“师弟有双不错的眼睛,但有些地方不要瞎看,被人察觉不礼貌不说,有时会受伤的。”
王守义突然在程墨眼前一晃折扇,仿佛挡住了什么东西。
“夏国皇室果然有些霸气和门道,我师父说的没错。”
张震岳站起身来,身上隐约有纹路浮现。
这纹身怎么跟刚才闲聊时说的蛮族女人似的,张行走不会真被人家拐回去做过一段时间压寨男人吧。
程墨还在乱想,却见皇城处飞来一个城卫,急忙冲着众人行礼。
“诸位大人莫慌,最近来送祭礼的宗门有些多,皇城不得已多开了些禁制,实在是不好意思。”
王守义见状展示了下御兽宗的令牌和送祭礼的文书,并登记了队伍总共的人数和姓名。
“原来是御兽宗的仙长,劳烦诸位在皇城中歇息一晚,体会皇城美食美景,明日再前往先贤殿。
当然城里还有些规矩,不可动用术法伤人,有事找到城卫便可解决。”
将众人引至城门,那城卫再次道歉后离开了。
“不对劲,礼法堂的记录里上次送祭礼皇城可没这么严密。”
“二十年对凡人来说可是大变化,王守义你又想多了。”
张震狂本来还在聊着天,突然猛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