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反抗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自己吃更多苦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临终于决定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泄气一般，用力扔了毛巾，转身离开浴室。

颜晚宁呆呆地坐在浴缸里，眼泪吧嗒吧嗒掉落到水中。

陆临离开浴室后，给赵姐打了个电话，让她送一套颜晚宁的衣服过来。

没过多久，赵姐就带着衣服到了酒店。

陆临让她去浴室伺候颜晚宁穿衣服，吹头发，自己坐在客厅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当赵姐看到颜晚宁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她心目中那个永远精致漂亮，高贵优雅的夫人。

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太脆弱了，她白皙的身体上满是青紫伤痕。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苍白的脸上，肩上，背上。

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个被人欺负完了后，就随手丢弃的人偶娃娃。

“夫人！”

颜晚宁抬眼看到她，有些惊讶，“赵姐，你怎么来了？”

她的目光空洞又无神，仿佛装着无尽的绝望，看得赵姐心头直发酸。

“先生让我过来伺候您换衣服。”

颜晚宁呆呆地点点头，“好。”

她配合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裹上赵姐递过来的浴巾。

等到赵姐帮颜晚宁收拾好，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而客厅的烟灰缸已经被铺满一层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