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
“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有闫瑶师姐我们该如何抗衡他宗?!”
冬洲。
云灵宗,执法堂。
殿堂之内千夫所指。
长老弟子皆破口大骂,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此时。
人群当中一位白发少年百口莫辩。
想他徐安穿越至这方世界些许风霜岁月。
厌倦阴谋背叛,如今隐藏修为以金丹示人,为小宗长老。
本想归隐修心,怎料如今深陷自证旋涡。
“那丹药虽我所炼,但绝无毒性可言!”
“炉内新丹皆会以身试药,怎会中毒身亡?”
弟子中一位长相貌美,身材高挑,肌肤雪白的少女缓缓走出。
“禀执法长老,弟子亲眼所见是徐长老将下了毒的丹药交给闫瑶师姐,未经他人之手。”
“似是以长老身份威逼闫瑶师姐,妄以丹药某不轨之事!”
徐安望向她:
“玉莲师妹?你也要污蔑于我!?”
“我待闫瑶如弟子般全宗皆知!又岂会害她!?”
“当初你被妖兽扒光拖入洞穴,是谁相救!?”
“满口胡言,你们当这里是女频??”
玉莲身后一位男修快步上前,一把搂住玉莲香柳细腰,面露阴险之色。
“既非徐兄所为,何不拿出证据?”
“我辈修士敢作敢当,你何必为难玉莲师妹呢?”
“堂堂炼丹堂大长老,真是没想到,表面温柔和蔼背地里玩阴的下毒!”
徐安冷漠看向眼前男子:
“阚渊你这条白眼狼也配出来犬吠?”
“当初念你可怜,教你功法赠你灵丹,否则凭你也配得上当今修为!”
“如今成了炼器堂长老忘了自己何名何姓!”
阚渊脸色阴沉,目光狠狠盯着徐安。
徐安则不惯着他突然气息将其锁定,一掌打在阚渊面部。
阚渊金丹初期久居宗内毫无实战经验,又岂是对手?
一掌打的他口吐鲜血,门牙崩掉两颗。
“你敢在执法堂打我!?”
他从地上狼狈爬起满脸不可置信,随后面露狰狞。
似想反击又顾忌徐安修为。
而徐安自顾擦拭手掌。
见状一旁玉莲掩面抽泣起来,摸样楚楚可怜。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群体激愤。
“徐长老,是你做的就认吧!”
“炼丹堂大长老敢做不敢当,懦夫!”
“在执法堂内还敢出手伤人,胆大妄为!”
“为人师表却不知廉耻!”
........
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下,便无法根除。
徐安将目光看向执法长老。
王长老面色阴沉摇了摇头。
在场众人无一人信他!
一切解释都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当你开始解释清白之时,便已深陷自证旋涡。
交丹之时只有徐安,闫瑶,玉莲,三人在场。
而玉莲一口咬定是徐安对闫瑶欲谋不轨,于丹中下毒。
以玉莲女修身份哭诉讲出,更易博得众人同情信任。
“肃静!闫瑶此事极为重要,宗主老祖格外关注此事。”
“闫瑶为我宗天骄崛起之希望,老祖爱徒!”
“而今天我们失去年轻一辈翘楚!以及宗门脸面!
“这一切罪魁祸首便是徐安!”
“我已请示宗主,不久便会赶到。”
执法长老这些话如同利剑穿心,徐安又何尝不感心痛?
闫瑶那开朗笑容浮现脑海之中。
她性格热情似火,脸上总是洋溢笑容。
和徐安同龄,并没有因为徐安金丹修为和长老身份有所拘束。
相反和他亦师亦友。
视她为小妹,徒弟,红颜知己。
而如今两人阴阳相隔,自己还被冤枉成凶手。
“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快尝尝!”
“徐哥,这枚丹药如何炼制?有什么诀窍?教教我嘛。”
“傻姑娘...”
突然一道声音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宗主!”
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黄袍从殿外走来。
恐怖气息展露无疑。
周元,云灵宗主,金丹后期修士。
执法堂长老率先开口道:
“禀宗主,徐长老残害门内天骄,执法堂上出手伤人大言不惭!”
“还请宗主治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