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喝着酒,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想到很多事,想到了家中怀孕的原配夫人刀白凤,想到了分别一个月的秦红绵,还有前几日见过面的阮星竹,她们此刻不知在干嘛,有没有想自己,如果她们此刻能在这里,也能帮他化解忧愁。
湖面上,两尾燕子嬉闹着,轻点水波后,留下一圈圈波纹。
这时树下传来一道声音。
“段小友真会找地方,来这儿躲清闲来了。”赵钱孙的声音响起,此人正在树下与谭公谭婆结伴而行,看到树上的段正淳飞身上来,笑着打趣。
段正淳并未回话,只是抬手还了一礼,两人也不熟,他又自顾自喝起酒。
“嗨,你这小子,有个性,很合我赵钱孙脾性......想不想当我徒弟?”
赵钱孙夸了一句后,便开门见山说出自己说来目的,不过,他见段正淳听后没一点反应,依旧喝着手中美酒,话音一转道。
“你拜我为师,也不吃亏,我孤家寡人一个,大限来临前,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我还攒了不少家当,你若入我门下,到时衣钵尽数传你。”
赵钱孙说出了诱人的条件,想打动他,只是这主意落空了。
段正淳压根不稀罕,“多谢阁下抬举,我无意拜师,见谅”。
赵钱孙见他说完又喝上了酒,根本没当回事,心里多少有点不忿,他这两日见段正淳在台上展示的武功根底不错,便有让其拜师,传承他武学的心思,没想到对方如此不给面子,不过拜师这事强求不得。
他话音一转道。
“我有一门绝学,叫缩骨功,这门功夫可随意缩小身形,练到深处可将身子缩小到坛子大小,只要有空隙便能穿过,无处不可去得........入户进舍,更是如吃饭喝水般简单,若有看上的娘子,半夜便可上得对方床榻.....”
赵钱孙想到段正淳比试时,盯着别人妻子看的痴迷,出言诱惑道。
“没兴趣。”段正淳直接拒绝了,以他如今的功力,进李青萝房间如入无人之境,何必劳力去学这缩骨功,他只是想正面征服对方而已。
赵钱孙听后,知道收徒是不可能了。
当即飘身下树,追谭婆而去。
段正淳在树上喝着酒,享受得片刻安静。
又一道声音响起。
“段兄在此地喝酒,为何不叫上我兄弟二人?”是丁银根。
此刻他和铁根正从树下望来。
“哈哈,我这里只有惆怅,烦忧之酒,你还要喝?”段正淳跟两人开了句玩笑,跃下树来。
“只要是段兄的酒,便是好酒。”
段正淳听到银根这话,当即将酒壶抛了过去。
“段兄为何事犯愁?”丁银根痛快的喝了一口,伸出袖子一抹嘴巴,大大咧咧的问道。
段正淳也不搭话,抄起手中的另一壶酒,大灌一口,看着湖面出神。
“莫非,在为感情之事发愁?”丁银根见他并不答话,猜到了几分,段正淳这两日比赛势如破竹,没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多半不是在为比赛的事发愁,他想到了今日广场上的那位女子,猜了个大概。
“丁兄不必再问,此事不便说。”段正淳一副不想再聊的样子,这种事怎么商量,他又不是没有办法。
“这事我确实帮不上忙.......不打扰段兄清静了,我兄弟二人再去走走。”丁银根见段正淳心事重重,不愿多说,他也不便多问,感情这种事就算他没法帮忙。
提出告辞,转身离去。
丁铁根站在一旁,听着段正淳和哥哥的谈话,若有所思。
直到丁银根告辞离开,他眼神一动,跟了上去。
段正淳见丁氏兄弟走远,也动身离开,此地不断有人打扰,让他烦不胜烦。
重新找了个僻静地方,惬意独酌。
码头边大柳树上。
段正淳盯着安静的港湾默默喝着。
大会开始后,已无人进出小洲,此地没有了往日繁闹,安静至极。
突然,一道身影跑来。
段正淳看到闯入视线之人,瞳孔不禁一缩。
李青萝。
她怎么来了。
仔细看去,只见李青萝低着头从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用丝帕抹泪,好不伤心。
不一会儿,两名俏丽丫鬟跑着追上来。
三人一前一后,上了码头停靠的一艘大船。
段正淳见李青萝哭的伤心欲绝,心里不由一揪,见三人上了船,鬼使神差的飘身跟上,落在船舷。
“小姐消消气,都怪姑爷,凭白惹您生气。”丫鬟的安慰声从船舱里传出,这两个丫头是李青萝的陪嫁丫鬟,此刻见主人伤心哭泣,出声为她打抱不平。
另一个丫鬟附和道,“王家小姐嘴巴更脏,都嫁出去的人了,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