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东张西望在干吗?”
“肯定是故意的,如此放水就为了让我短五厘米?对得起我王大龙对你的厚望?”
“妈耶,那个二龙呢?好想看他倒立拉稀。”
“恶不恶心,公共场合文明一点,逮着那小子,让他给咱俩单独表演,岂不更有味道?”
阮仲在厅堂发现外面的骚动,眉头一蹙。
随后看到段正淳的吊儿郎当,没正行。
当即来气。
“这小子果然不出我所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会给我捣乱。”
阮仲不再装瞎,适时开口敲打。
“你们有人若是一题也答不出来,可选择弃权,提前退场,不必在此遭受难题折磨。”
突然,椅子吱啦一响。
一道人影站起。
“王某不才,虽通书画,对琴棋也是略有所得,但在算术方面,却是一窍不通。
既然阮家主如此说,我也不再自欺欺人,为了区区面皮,在这继续装下去了,这就离开。”
只见那书生打扮的青年,起身对阮仲抱拳说了两句,直接走出大厅。
王姓书生却以为阮仲有意针对,看出了他滥竽充数。
当即羞愧万分,装不下去了。
若是诗词文采,他纵没有思路,也能瞎诌几句,虽不甚贴切,也能编的像那么回事。
但算术,看到考题那一刻,没一点思路。
脑袋一片空白,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就连“解”、“答”两字都没兴趣写。
在场众人摸不着头脑。
就算不会,胡乱答上几句也行。
答得不对就当失误了,还能留一丝颜面。
一字都答不上来,脸上无光。
阮仲也是有些懵。
他本想让段正淳主动放弃,将这个害群之马客气的请出去。
没想到竟无意打击到了,书生的玻璃心。
在大厅众人不明所以时。
辛老头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对段正淳的第一印象很好,对方此刻的举动让他有些疑惑。
当即走到其身前。
“小友,是想方便?还是有其他难言之隐?”
老头见他在座位上四处张望,以为他是内急。
“多谢老丈关心,我好的很,纯粹是答完题无事可做。”
段正淳无奈解释了一句。
“什么?你答完了?”
辛老头听后眼神一震,这些题就算是他,初见时也得琢磨半响,才能有些思路,演算又得半响。
对方小小年纪,不该见过这类题才是。
难道,他昨日受阮仲蔑视,今日有意撒气?乱答一通。
唉!年轻气盛。
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好收起段正淳考纸,返回上首。
交给阮仲。
阮仲抬眼望向段正淳,手拿考纸,心里却和辛老头想的相差无几。
“这小子,来了就自暴自弃,应付活都懒的做了......又浪费我一张大好宣纸。”
边想边展开。
几行小字跃然纸上,是各题答案,还标着序号。
旁边还龙飞凤舞的写了姓名。
阮仲难以置信的看下去。
越看,脸色越发阴沉。
这小子,怎么回事?
他一把将其重新折起,脸色变幻不定。
怎么有人能这么快算完。
还全部正确。
对方难道是文曲星下凡?
不。
他要是文曲星,我就是玉皇大帝。
可我是阮仲,他也只是南疆小国的王爷。
难道?
是夫人,或者星竹将考题提前泄露于他?让他提前找人做出答案,今天来此大出风头?
随后他又否定了这一猜测。
不应该。
考题是我和辛老共同商议选出,我又从中挑了几道。
最终考题,只有我知道。
那这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阮仲看着手中的考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看到这满分答案,不是兴奋,而是棘手。
“想要得人留不下,不想要的却赶不走。”
他心里嘀咕一句。
他最中意的是那位书生,知书达理,最重要的听话,好掌控,成了自己的女婿也能将主动权握在手里。
没想到书生竟对算术,一窍不通。
还直接羞愧离场。
就算他有心给其放水。
再加一场复活赛,也一时找不回来人。
最糟糕的是,最讨厌的段正淳在算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