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0章 ,一座城市,一个符号,一种文化,一首赞【求月票,求订阅】  华娱,从电台情歌到天王巨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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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拥有五千多年的悠久历史,伴随时代的变迁、文化的更替以及风俗的沉淀,每个城市皆形成了其特有的“风情”与独有的印记。

一座城市,一个符号,一种文化,一首赞歌。

一首打上自己独特城市烙印的歌曲,本身就是一座城市与生俱来的符号,具有鲜明的特点,是一座城市发展文化旅游和对外宣传的最好名片。

而一首好的城市歌曲,可以提升城市知名度、美誉度,提升城市品味和影响力,并增加人民群众的自豪感、责任感。

“5·535丨6632丨1561232……”

舞台上,沈浪端坐在舞台中央,他的怀中抱着一把吉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弄,弹奏出悠扬的旋律,灯光柔和地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光晕。

上半场的热闹瞬间被驱散得无影无踪,大家都静静地聆听着,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着沈浪又会带来一首怎样的新歌。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余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此时,场馆内的灯光极为昏暗。

然而每个观众手里蓝色的荧光棒却随着节奏轻轻晃动,宛如一片广袤无垠的蓝色海洋。

沈浪置身其中,好似海洋中的一艘小船,船虽小,但荡起的一圈圈涟漪,一层层地荡漾进了大家的心里。

在原时空的2014年,民谣歌手郝芸走上了央视春晚,至此,民谣就不再是只属于文青的小圈子了。

紧接着各种民谣歌手层出不穷,有南山南北秋悲的马頔,天空之城在哭泣无法呼吸的蒋顿豪,还有在蓉城街头走一走的赵镭。

如果说电影《心花路放》里,袁湶因为黄博的一首《大理》真的启程去了大理,那么赵镭这首《蓉城》,也因为它“深秋嫩绿的垂柳”和“蓉城的街头”,让不少外地人欣然向往。

“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

蓉城带不走的只有你……”

前世,沈浪曾看过一条有意思的评论——“如果马頔小时候不认识舒傲寒,董小姐也没牵过宋野的手,赵镭也没去过南方,尧十三错过了他的北方女王,贰佰没有去找他的玫瑰,祝星一开始就很爱陈立,民谣还只是小众音乐,你还是面不改色,生活没有因此变一分一毫,所以明天该来的还会来,过不了的一样过,你只不过是多听了几个人的故事,多动了几次心。”

为什么民谣歌手能出头的就那么几个,不像流行歌手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一个美国记者写过一本叫《现代流行文化的趋势》的书,里面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从文化现象成为普罗大众的流行文化,有一个必经的过程,当基数足够大时,传播途径自然会变广。”

民谣的发展不能仅仅依靠一两个大咖,若没有强大的基数作为支撑,那不过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然而,华夏的从业环境对于底层歌手极度不友好。

大多数底层歌手处于赤贫阶层,有的甚至打着好几份工,白天忙碌于工作,晚上才去酒吧唱歌。

虽说他们是为梦想而坚持,人们常讲“是金子总会发光”,可现实却是这个哥那个哥灌酒,天天被人抬着回去。

这样的从业环境致使一大部分歌手选择离开,毫不夸张地讲,2004年华夏的酒吧歌手待遇,还比不上1958年美国的酒吧歌手。

“和我在蓉城的街头走一走

喔……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在这首歌中,一些生活中稀疏平常的小事,都悄然变成了动人的故事。

没有花哨的技巧以及华丽的辞藻,只有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在不经意间便击中了聆听者的心房。

于欣悦靠在王程的肩头,心里满是甜蜜与感动。

沈浪所唱的,好像……不用好像,唱的就是他们。

或者说,唱的是每一个待过蓉城的人都经历过的,不是“玉林路”也会是其他路,不是“小酒馆”也会是其他地点。

那些平凡的日常,在沈浪的歌声中被赋予了别样的意义。

然而,歌声却在情绪即将完全释放的临界点戛然而止。

只见沈浪放下吉他,站起身来,拿起话筒,清唱道:“和我在蓉城的街头走一走,喔……”但是唱到这里,他又停下了,把话筒朝向观众,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放到耳边。

观众们心领神会,纷纷开口唱道:“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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