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特别,是我的一位同事创作并演唱。”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也有‘寂寞’的时候?这首歌教我们如何面对失恋的痛苦。”
沈浪的手顿住,勺子停在了嘴巴前。
我的歌啊!
怎么会出现在黄金档的节目上?
“自你走后心憔悴……”
愣神间,歌声已传来。
是他昨晚在节目中唱的。
沈浪很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却是一点办法没有。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写歌的人肯定爱惨了,也伤惨了。”
方才调收音机的女生抿嘴一笑,接着又自言自语的说:“倒是挺好听的,嗓音很有辨识度,也有意思,居然是个电台主持人,而不是歌手。”
沈浪坐在她背身那桌,恰好将这些话收入耳中,弯弯嘴角不禁向上飞扬。
这是纯路人的评价,不带任何滤镜,客观,真实。
好像,这件事做成了。
心情随之大好。
若不是已经吃饱了,铁定再加一个蛋。
付了钱,吹着口哨,返回地下室。
“下一步该怎么走,这是个问题。”
沈浪靠在椅背上,看着通风小窗外闪烁的光亮,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而历史的车轮也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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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小雨。
沈浪骑不了二八大杠,早上是坐公交上班的。
“早啊小沈。”
“早,赵姐。”
“你可是大大的火了一把哦。”
来到五楼,迎面碰上了编辑赵雪。
“赵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沈浪压着嘴角说。
“我可没笑话你,你赶紧去伍哥的办公室就明白了。”赵雪给他买了个关子。
沈浪迅速把雨伞放到自己的工位,然后来到了伍洲同的办公室:“伍哥,你找我?”
伍洲同见来的是他,面带笑容道:“坐下聊。”
沈浪在他对面坐下。
伍洲同看着他,开门见山道:“我想问问,你除了《寂寞沙洲冷》,还有其它歌吗?”
沈浪很坦白的道:“还有。”
伍洲同心里一喜,问道:“有多少?”话出口,顿觉这么问不好,又补充道:“你说个大概就行。”
沈浪很老实的道:“两位数。”
是“大概”了,伍洲同也没追问,即使是最小的10,也足够实施他的计划了,立马变脸,唉声叹气道:“你也知道我们节目现在所面临的困境,如果再不能做出改变,或将面临重启,甚至是停播。”
沈浪岂会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意思,当即表态道:“伍哥,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伍洲同欣慰一笑,不枉这一个多月来自己那么照顾他,也不再啰嗦:“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那首《寂寞沙洲冷》火了,这两天有上百个电话打过来,所以我想了一个点子来挽回我们节目的收听率。”
“就是每期节目的最后一个电话由你来接,然后你现场唱一首自己的歌唱,这样会让听众有一种‘歌是为我而写’的感觉,新鲜感的注入或许能令我们死气沉沉的节目焕然一新,重获新生。”
“当然了,点子的实行与否,由你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