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板,你太自谦了,你可是咱们工厂的最优秀的销售。”
“销售和经营完全是两码事啊,”汪炎君一点也不掩饰,“说实话,我若是后来在州城能发展的好,就不回来了。”
崔长嘉问汪炎君道,“汪总,你准备了多少钱铺货?”
“崔总,我给您露个底,我最多还能拿出来三十万。”
崔长嘉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哇凉哇凉的,汪炎君这个店没有个二三十万的货铺不下来,而且因为太远,他还不能只要二三十万的货,每套家具至少要备个二三套,没个五六十万他怎么敢开店?
崔家店铺租下来之后,家具成本完全是他们自己的,还不用压货,想怎么铺就怎么铺。汪炎君不一样啊,他得压货哪!
“崔总,我知道这些钱不够,第一批货我给你付60%,你就可着这个我给你的钱给我发,剩下的40%,在下批货之前我一定给你付清,怎么样?”
崔长嘉道,“汪总,若是我们家还是从前那个光景,别说你付60%了,就看在你在我家厂里曾做过那么多年的份上,家具让你拉走卖都成。可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过的都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你得容我和我哥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