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亮越气，常滢越高兴。

“怎么样，开心吗？”

“那肯定的啊。”常滢很得意，“我现在心里可爽了！”

崔长嘉内心微微叹息，“行了，别跟你爸置气了，去找他聊聊天去吧。”

“不去！”

常滢脸上的笑容散去，现在的她对于常远亮来说已经是外人了，郑月红一家才是亲人！

“面子上的事总要过去，以后你的事业做起来了，总不能被人指着脊梁骨被骂不要爹吧。”

“他先不要闺女的，我凭啥要爹？”

“所以我说面子上的事总要过去的啊。”

常滢沉默，“我搬出来好几天了，他就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凭什么要求我要脸呢？”

说着说着常滢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低着头，别人看不到，崔长嘉赶紧把她手上的饺子拿下来放在桌子上，拉着她出去了。

刚下过一场雪，夜晚的天空上挂满了星星，很是好看。

崔长嘉拉着她往工厂的南边走，边走边道，“想哭就哭个够。”

“不哭，凭什么我哭啊！”常滢微微抬起了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我去和他说清楚！”

崔长嘉拽住她，道，“常滢，你根本就没有明白我说的“面子上能过得去”是怎么一回事。”

常滢不解。

崔长嘉道，“面子上能过得去，那就代表了不走心，不在乎。你憎恨常叔偏爱郑月红娘仨，憎恨他对陶婶薄情不在乎你，可是我问你，你那么憎恨常叔是想得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