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不生不活、不死不灭。

当然，这都是方羡鱼根据自己所知进行的猜测，不过现在她有了可以参考的免费知识库，猜测也只是一瞬。

她掩去身影，站在玩家们看不到的地方，从怀中摸出一块镜子碎片，用衣袖轻轻擦了擦镜面。

一个虚幻的身影立即出现在了方羡鱼的身边。

“君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君畴是兜玄宝镜的灵，严格来说并没有形体。之所以它呈现出“人”的样子，也是为了和别人交流往来。实际上，它更像一个无形的“意识”，穿梭在归墟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也是为什么说兜玄宝镜无所不知的原因。

“唉……”

耳边响起了君畴的长叹。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上古之时的修士，很多都十分愚昧，

“相传应龙杀蚩尤、夸父，掌雷、雨，伟力无限，所以有那么一群修士希望将它复活并供奉起来，以壮大自己……

“那个时候，不少人认为，人的头骨乃灵骨，是一种特殊的灵材，所以这些祭品的头骨就被收集起来，用来搭建他们想要复活的应龙的骨骼。”

方羡鱼难得地大吃一惊：“用人的头骨搭建应龙的骨骼！？这怎么搭建？形状明明天差地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