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人呢?”
秦鸢道:“我曾听人说起过,当年有盗贼从排水道钻入国库偷窃。”
“后来呢?”
“后来……因着盗贼饿瘦了才爬进去的,搬了金砖出来,穿过管道时,体力不支,撞伤了头,死在里面了。”
顾六爷嗟呀了半天。
顾靖晖看了眼秦鸢,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这个倒也可破,请工部的沟渠司带人疏浚、清淤,我的大营里可出兵丁帮忙搜查。”
秦鸢点头:“对,京城必有负责清理街道秽物的乞丐和挑夫之类的行会,或负责维护沟渠的清道夫结的社,他们应当知道不少。”
顾靖晖点头,心中暗暗称奇。
小妻子对于这些知道的比他还多,一点不像个闺阁中长大的小姐。
顾六爷咋舌。
松山先生幽幽道:“还有那等去不得的,比方说有些拐子后面都有靠山。青楼、戏园子、瓦子都是销货的窝点,没有线报,只上门搜查,也是白费。若是权贵窝藏些什么人在府里,便是查了户籍也不中用。”
众人都不作声了。
过了半盏茶时,顾六爷道:“怎么也得去找找才行……不然……不然……”
顾靖晖道:“找是自然要找的。”
顾六爷竖起耳朵听下半句,却什么也没等到。
秦鸢突然道:“松山先生方才所说提点到我,拐子和权贵的窝藏地点很难寻到,但有了线报就好说了。”
顾六爷坐直了身子,问:“那到哪里去寻线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