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的。架子大倒没什么,就怕那种没什么学问,又没本事,只有架子的。”
“那倒是。”
秦鸢又问了些戴氏吃药如何的话,戴氏笑道:“我还罢了,每日都是按照李郎中说得调养着。只是我们老爷每日早晚要点卯,快要中秋了,圣上要庆祝太后娘娘诞辰,五城兵马司忙得脚不点地,他们干的那些事都琐碎至极,但又事关市貌街景,贵人们出行就能瞧得着,不得不格外小心,因此总碰不上李郎中。不过上次李郎中摸过脉说是不妨事,吃段时日的药便能好。我们打算等忙过了这阵子再说。”
秦鸢笑道:“那就无妨了,只要身子无事,剩下就看有没有子女缘分了,你养着程哥儿玉姐儿他们,总能带子来的。”
戴氏也笑:“我就期望能把孩子养熟,希望这件事赶快了了吧。”
秦鸢点头。
谁不希望能快点了了呢。
“快了吧。咱们多看着点。”
赵氏已忍不住出手要将孩子带走,失败一次,还会想别的法子的。
只是为何耶律骨扎会如此费心尽力?
秦鸢下意识地轻敲桌面,琢磨赵氏和耶律骨扎之间究竟有何瓜葛。
戴氏突然道:“我们老爷着实喜欢程哥儿,说他骨架大,体格健壮,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性子爽利又上进,若是能早些找着他们的娘,我们也能安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养的久了,这孩子又没了,难免伤心,我们年纪大了,经不起。”
“成大哥的意思是?”
“因太后诞辰,五城兵马司的人都要重新查户籍商籍,以防万一,我家老爷说这是个极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