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的花圃里,那日想看了我去看便是,岂不是更好?”
徐珍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秦鸢又好奇地问:“你是从哪里知道我会作诗的?我很少在人前作诗。”
徐珍:“……这個,这个,我也是听姑父和姑姑闲聊,说夫人才情过人,有人夸夫人诗才敏捷。”
秦鸢叹道:“只怕六弟也是误听了他人的传言,我因着父亲是祭酒的缘故,近水楼台先得月,识了几个字,早早读了些书在肚子里,但又不需考功名,也没怎么上心。京城里才思敏捷的大家闺秀不少,还有人攒了诗集刻出来卖呢,我若是有这个才华,不早就有才女的名声传出来了。”
红叶也笑道:“正是,我们夫人本就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若是才女,岂不是早就京城扬名了。”
徐珍尬笑。
秦鸢想唤人将花送回去,徐珍的脸色极是难堪,红叶就道:“不如夫人将花留下欣赏几日再送还六爷好了,放这么几日,也不会将花养坏了,就算养坏了,六爷也能救得过来。”
秦鸢拍手笑道:“真是好主意,这花难得六爷养出来,着实好看,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我看着都舍不得还给六爷,只是一想到这么好的花要是坏在我的手里,又惶恐难安。我先观赏几日再送还六爷,就不用害怕这个了。”
徐珍陪笑道:“夫人说的甚是,这样我也好给姑父交代呢。”
便再也不提学诗的事了。
秦鸢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