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平:“三嫂你才入府几天,六嫂管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秦鸢正色道:“我维护侯爷,就是维护侯府的体面,侯爷好了,侯府才能好,虽然定北候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但仅凭爵位的俸禄哪能撑得住一大家子人的开销?祖宗拼死换来的富贵荣耀,也需要子孙后代费心思来维系,绝没有坐吃山空的道理。”
顾老夫人闻言点头,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抹赞意。
秦鸢接着道:“侯爷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挣前程,七妹妹却说侯爷眼里只有风轩阁的那对母子,这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去,不知道怎么想侯爷。”
顾宝珠脸色惨白,低垂着头不敢看上首的顾老夫人。
秦鸢又道:“须知一大家子要是烂了,都是从内里先烂的,七妹妹作为侯爷的家人,不小心维护侯爷,反而授人话柄,难道我不该说吗?六弟妹与七妹妹朝夕相处,可曾做了嫂嫂的本分规劝过七妹妹?”
顾六夫人银牙暗咬。
秦鸢这些话就是冲着顾老夫人的痛处来的,昨日顾靖晖挨打,便是因为那对母子,可见在老夫人这里是个心病。
果然,顾老夫人冷冷地问:“宝珠你究竟说了什么?”
顾宝珠还没说话,顾老夫人又道:“叫个外面守着的小丫头进来,让她说。”
容嬷嬷赶紧将外面守着的刚留头的小丫头唤了一个进来,吩咐:“方才屋子里夫人小姐们说了什么,你学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