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一般人有资格和能力去思考的。

“我没开玩笑，你追求的那个东西，是我们这群人也在追求的。”史提杰道。

威天阳翘起二郎腿，他倒不是不信史提杰，只不过，这么严肃的谈论此事，显得有些做作了。

赵翎确实在用自己的方式改造胤国，但那个过程会很长很长……

斯宾塞想要利用知识，找到人类进入下一阶段的钥匙，他觉得威天阳就是钥匙，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史提杰呢，现在的塞提基亚联邦，从表面来看，看不出什么问题，他又想改变什么？

“赵翎说这种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威天阳摇头。

他试过了，他杀了伊叙的总统，结果还不到一晚上，他们就冒出来新的替补，战争不会因此而结束，且街上的民众和前线的士兵们，也早就被设计好的舆论填满了内心，死一个总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塞提基亚联邦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那颗核弹就是证明。”史提杰摇头道。

“你是说，公党的事情？两个党派互相竞争，彼此拆台，这种事情我见过。我不可能帮你去杀光公党所有人，史提杰，杀戮只会造成反效果，我越是帮你杀人，越是会令他们拿到证据，以此作为武器攻击你的党派。”威天阳道。

“公党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有些事情我只能跟你说，这个国家的权力结构远比你想的要复杂，我和赵翎虽然都是一国的首领，但胤国是她的，塞提基亚联邦却不是我的。”史提杰道。

“也不该是你们的。”威天阳道。

“对……但事实上，这国家早就有了主人，他们躲在影子里……用看不着的力量引导和控制着所有人……”史提杰小声道，好像生怕被什么东西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