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赌场十六年前就一直在这丰饶市,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为什么今天才处理?”威天阳又问。
“底层有底层的过法,涉赌违反律法,但只是庶民在承受损失,退一步说,你不去赌,他们也害不着你,不是吗?”赵翎笑道。
威天阳摇头,道:“杀人,是因为他们作恶。不是因为他们的恶只针对谁……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公平。”
“哼哼~”赵翎笑了笑,道:“天底下最公平的事情,就是每个人都会承受不公平。我们讲律法,是为了管着人,不是为了管着我们自己。”
威天阳怒道:“这样不对!”
赵翎嘶了一声,面露不悦,但那不悦也只是一闪即逝,她沉下气,道:“这世上没有对和不对,只有强与不强。威天阳,你讲公平,谈对错,是因为你一个人蒸发了乌良市,胤国看得起你,带你进来,让那五个开赌场的跪在那儿任你宰割。”
她转了个弯,开上高架。
“要是你没这个本事,你连边境墙都进不来。”她笑道。
一路沉默,车子回到了琼玉阁停车场。
赵翎陪同威天阳回到房间门口,她靠在门边,笑道:“晚上真的不要我来吗?”
“不必了,我不喜欢老女人。”威天阳摇头。
他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只留赵翎在门外僵立。
“老女人?!这小兔崽子叫老娘是老女人?!!老娘是不够挺还是不够媚了?!居然被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嫌弃了!!等老娘哪天把你骗上床,非得榨干你……”赵翎内心狂叫,愤愤不平的离开了琼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