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化带里,躺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死老鼠。
接着,他又闻到了一股苦涩的气味……某种药物?
亚哈在搞什么?
他轻轻将窗子关上,怀着疑问走到床边。
虽然接触不深,但亚哈毫无疑问是个古怪的人,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好领袖吗?
这么想着,他吹灭了蜡烛,翻身上床,闭上眼睛试图进入梦乡。
“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啊游击队啊,快带我走吧。”
“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你一定把我来埋葬。”
“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
耳边萦绕着歌声。
威天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歌声是从门外传来的……确切的说,是从楼下。
谁在唱歌?
晚上有些冷,威天阳摸了摸臂膀,轻轻打开房门,过道里的蜡烛全灭了,黑漆漆的。
那歌声是从走道尽头的楼梯间传来的,歌声顺着楼梯爬上三楼,音源应该是在一楼的大堂。
不是什么电子设备发出的声音,是十几个人在手风琴和口琴的伴奏下的合唱,声音莫名的哀怨。
威天阳一开始猜测是亚哈手下那几个没在入会仪式上露面的人,但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他想起前台那位扛着RPD轻机枪的女人,还有坐在庭院里看书的男人。
占据这栋房子的可不止亚哈这个小团体。
按理说这不关他的事。
但威天阳依然决定与这些“人”碰个面。
于是,他便轻轻带上房门,轻手轻脚的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