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杏花酒,诸色好酒,流水般往上递。
翌日,赵祯从宿醉中醒来,程婉儿伺候着洗漱着衣,赵祯强打起精神,下楼打了两遍拳法,出了一身汗,这才振作起来。
早饭间,赵祯道:“岳母大人如何不见?”
程婉儿道:“前几日萧县丞并时迁都头,两人拿相公书信来见我,我看了书信,确是要父亲帮着调青州府花知寨来景阳镇任职。母亲见了,称来此也有些日子了,不放心父亲,正好可以回去与父亲分说,便说要回。时迁带着三五十人护送母亲回去东平府去了。”
“岳母才住了几日,也太心急了些。我打算送给岳母的砗磲念珠尚未完备。”赵祯道。
程婉儿听了道:“相公,过段日子,母亲寿辰,到时候送去不迟。”
赵祯点了点头:“我在让骨雕工坊的李顾雕刻一对砗磲如意,到时候一并送去。”
程婉儿听了,道:“相公,不若让李顾管事多做几柄,诸位妹妹的父母也一并送上一对才好。”
赵祯听了,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