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梁山县各处在吴用、萧让等人带领下,招兵、建设等各项事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赵祯白日里到处看看,夜里都宿在扈三娘房中。
第三日,巳牌时分,赵祯、扈三娘带上礼物,在史进、林冲这两都马军护送下,一路疾驰,去了扈家庄。不说如此大队人马出动,景阳镇上的探子见了不说,只说扈太公见了,脸上的笑容就不见消散。自家姑娘虽然给赵祯做妾,到底受姑爷重视。归宁之日马军护送不说,礼物也拉来两大车。
绫罗绸缎不去说,最得扈太公看重的是赵祯送来了只有梁山县里军将好汉才有资格食用的珍珠米。扈太公极好口腹之欲,自从吃过胭脂米后,对此念念不忘,又顾及颜面,拉不下脸来讨要。正纠结着,不曾想女儿归宁送来了辆大车,今年一年自己都吃不完。
不说扈太公大摆宴席,招待赵祯夫妇并随从的军士。席上听说赵祯这些日子征募军士,兴修大寨。临走,竟然送了赵祯一百件铁甲,三百套皮甲。
扈太公拉着赵祯的手道:“贤婿,三娘就拜托给你了,她自幼没了娘亲,老汉又疏于管教,自小跟着大郎扈成满庄上野,及长,不好女工,只爱骑马耍刀。今后贤婿多多担待。”
“贤婿如今整军备武,庄上为自保,买下许多盔甲兵刃,如今也用不上了。趁今日,都一发送了给你。家中也广有米粮,不够时,只管来取。”
赵祯道:“外翁所赐,小婿愧领。三娘英姿飒爽,又不缺女子温婉,小婿十分喜爱,外翁放心。”
辞别扈太公、扈成二人,史进这都人马就留在杜龙冈。林冲护送着赵祯回了白石庄园。
盔甲入库,其他的都是扈三娘惯用的物件,都送去扈三娘房中。
当夜,赵祯依旧宿在扈三娘房里。似乎是归宁之后,扈三娘意识到自己如今已非扈家庄大小姐,而是赵祯妾室。
夜里罕见露出小女儿姿态,赵祯道:“三娘,这里距扈家庄不过四十余里,今后想念太公,骑马当日就能走个来回。”
扈三娘道:“相公,我如今出嫁,家中只剩父亲、哥哥两人,家中都无女眷。相公有好人家,给哥哥做个媒也好。”
赵祯沉思片刻道:“要说长相好的,林教头家锦儿算是一個,可惜身份低了些,只恐你哥哥不愿。再有一个,从桃花山来的刘太公一家,他家只有一个女儿,因避山贼,搬到这里,如今正在西溪村。他家原先也有一座好大庄子,与你哥哥倒是门当户对。”
扈三娘听了,道:“这个好,明日我写一封信给父亲,让他准备来提亲。”
赵祯道:“也好,只不过她家中只有一个,怕是刘太公想要招赘一个在家。”
扈三娘道:“相公,明日使人去探探口风也好,他若真想招赘,只怕我父亲不能准许。”
赵祯道:“也好,明日找董老道去一趟,这老道士来此之后,保媒拉纤的活计没少干。”
扈三娘道:“说起来,我进门的日子还是他算的呢。”说着,往赵祯怀里躺去,吃吃的笑了起来。
又是一夜鱼龙舞。
翌日,赵祯使人叫来董老道,见了礼,赵祯问道:“董老道,听萧让说如今灵官殿在你打理下,香火鼎盛。如今忙的早课都松懈了?”
董老道听了,连连摆手,说道:“那却不能,早晚两课,老道从不敢懈怠,唯恐祖师爷惩戒。”
“董老道,我如今就职道士之后,只会画些祈福、消灾、求子符篆,好不好用也不得而知。更不曾见过道法,董老道,你实话说与我,这世上可真有道法吗?”赵祯问道。
董老道正色道:“大官人,我这一脉道法尽失,然而历代祖师都曾言有道法显世。撒豆成兵、呼风唤雨并非不能。”
赵祯道:“虽是如此,不知何时能学到这般本事。再过不久,就是清明时节,主世界有人邀我去探索古墓,那里有许多阴魂僵尸之属,老道可想随我去见识一番?”
“大官人,既是墓葬,又有阴魂僵尸,当以法器制敌,大官人手中的无患木短剑、五雷令,二十四节气手串、十二雷门手串、十四黄金无畏功德砗磲手串,乃至李老妇人送大官人的桃核念珠都能护身。”
“大官人还有一根千年桃木树干,如今也供奉了好些日子,裁下一截,做一柄桃木剑、拷鬼棒,祭炼一番,也是驱鬼除邪的利器。”
赵祯听了,点了点头:“那就送去木匠作坊,做些法器,剩下的桃木树干依旧供奉在庙里。老道,你看还要准备些什么?”
“大官人,黑狗血、鸡冠血也要准备一些···”
“老道,我怎么听说这些对阴邪用处不大?”
“大官人,普通的黑狗血、鸡冠血自然无用,取这两物,混合道观里的香灰,撒上一把,鬼魂之属轻则元气大伤,重则魂飞魄散。”
赵祯道:“原来如此,也要相烦老道备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