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不说萧让等回到梁山县收拾衣甲器械,准备迎敌祝家庄。
只说这扈成听了萧让言语,当即去了扈太公房里,见了扈太公说到:“父亲,再有半月就要集结兵马,助祝家庄与梁山县厮斗,2000庄丁早就备下,换我领兵如何?”
扈太公道:“大郎,原先与祝家庄定下由三娘领兵助战,临阵换将,祝家庄如何想?”
扈成听了道:“父亲,家中只我和三娘两个自小习武,我虽然武艺不及三娘,然战阵凶险,三娘又是个事事争先的,还是我去的好。再者,祝家三子祝彪想要求娶三娘,趁此我正可观察一番,看这祝彪是否是良配。”
“我想着,梁山毕竟一县之地,总有几個有能耐的,我此去领兵,谋个后军押后的职位,也能保全扈家庄庄户性命。”
扈太公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大郎思虑周全,我扈家庄比不得祝家庄人丁兴旺,一切小心在意。”
扈成道:“父亲放心,儿子报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之心,只图一个稳当。”
“好,好。你有这心思,我也就放心了。”又再三嘱咐了,扈太公这才让扈成下去了。
接下来几日,扈成找个机会,去了祝家庄,同祝家商量出兵事宜。
听闻扈家庄扈成带队,祝彪问道:“兄长,三娘如何不来?”
扈成道:“三娘虽然武艺高强,可惜是个女子,两家又要议亲,更是不便相见,以此由我领兵。”
扈成皱着眉头,看了眼上首的祝朝奉,又说道:“只是我才疏学浅,武艺粗陋,又是初次上阵,扈家庄庄丁也缺乏操练,壮壮声势还好,战场搏命怕是要露怯。以此愿做后军,监押粮草。”
祝朝奉道:“贤侄过谦了,谁不知贤侄武艺高强。这攻打梁山县也算是你等扬名立万的机会,贤侄可不要错过。”
扈成道:“伯父,历来先锋大将都是军中最勇猛善战的。要说三庄功夫最好的莫过于李家庄【扑天雕】李应,我等都见识过,马上使一条浑铁点钢枪,背藏五口飞刀,百步取人,神出鬼没,可做先锋。祝家庄两位叔父并三位兄弟,亦都有万夫不当之勇,随便一人都胜我许多,哪个不比我胜任先锋之职。”
祝朝奉听了,说道:“贤侄,这李庄主前些日子卧病,不能视事。这会出征怕是不能同行。他那里递了话,出征期间,李家庄负责独龙冈防务,贤侄庄上可能多出些人马?”
扈成听了,说道:“李庄主这病也太不巧,征讨之事可要延后?”
祝彪道:“兄长不需担心,我家叔侄五个,加上个兄长,已有六员战将。兼则我家庄丁都是操练精熟的,上阵杀敌只是等闲。即便李应不来,我等也足够荡平梁山。”
扈成听了,点头应和两声。
似是见扈成信心不足,站在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祝永清说道:“大郎,缺了李应,我等这里并不逊色半分,祝家庄出兵4000,也不需分什么前锋中军的,我等做一处,浩浩荡荡杀奔过去。他那里必然不能抵挡。”
祝万年也道:“正是,再者景阳镇统兵大将云天彪乃是我等舅父,他那里虽不能亲至,却以磨损的名义卖了许多上好军械盔甲给庄上,正是兵强马壮之时,断无不成之理。”
扈成听了,对主朝奉说道:“既然伯父这里准备妥当,小侄也回家早早准备,二月初二来独龙冈下取齐。”
说完,辞了祝朝奉等人,离了祝家庄,自回扈家庄去了。
送走了扈成,祝家庄一家两代六人又聚在一处。祝朝奉道:“都说说。”
祝永清道:“大哥,我去了景阳镇,舅舅云天彪年前就借调东平府,现今还未回转。只留下云龙兄弟一都军马留守,不可轻动。本也不曾指望他出兵,如今卖了我等许多军械盔甲,又私自借了我等200匹战马,也算尽力。”
祝万年道:“如今缺了李应,云龙也不能相助,扈成看起来也是个奸猾的,梁山县能立县,自然也有几个有真本事的,栾廷芳那厮如今又投了过去,这仗怕是不好打···”
祝虎喝道:“二叔且住,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二叔若是怕了,小侄愿往。”
祝朝奉骂道:“逆子,如何跟你二叔说话,不看你伤势未愈,轻饶不了你。”
祝永清等人劝解了几句,祝朝奉这才说道:“打,还是要打的,二郎断臂之仇不可不报。你等五个,只永清最稳当,又知军略,永清挂帅。万年、大郎、三郎辅佐,二郎留在庄上。”
众人见祝万茂开口定下,除了祝虎嘟囔了两句,都不再多说,各自下去准备戈矛战马。祝彪悄声对祝虎说道:“二哥放心,战场上若碰到栾廷芳那厮,莪擒来送给二哥,让二哥亲自出了这口恶气。”
再说梁山县,吴用、萧让回来后各自说了两边情形,又使【先行官】李三、【隐兔】李旺前去打探,果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