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也开口说道:“爹爹,女儿也能做些裁衣刺绣的营生,何至于要上战场。”
张教头说道:“我儿,为父半生效力大宋官家,可惜只是个小小教头,无品的军吏,早年间若能战场上走一遭,弄个一官半职,何至于让人如此欺负。”
众人无言,那高俅之子花花太岁,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却不曾听闻哪个官人家女子遭其强逼的。
张贞娘见劝不住,叹了口气,坐回去了。赵祯见状对张贞娘说道:“林家娘子放心,这里周遭虽是迷雾,倒还算安稳,县里好汉二三十人,又有兵士千余人,教头轻易上不得战场。”
赵祯有转头对张教头说道:“教头远来辛苦,且先下去休息,晚间为教头接风洗尘。这处庄子里除了前头校场旁修了许多小院供各位单身的好汉居住,只是临近校场,庄丁众多,白日庄丁打熬气力,总归有些嘈杂。冈子上也修建了十余处小院空着,张教头暂住此处如何?”
“一来,每日教练庄丁方便,二来,我家大娘子也擅女红,林家娘子正可与我家夫人作伴,日常说说话,也不致烦闷。若觉不便,也可去南面西溪村,那里也有许多新建的房屋,只是庄户粗俗,难免有些不便。”
张教头听了,正犹豫,只听张贞娘开口道:“爹爹,就住在此处吧。这里总归山清水秀,也无人搅扰。”
张教头听了,点了点头,赵祯唤来赵元礼,领着张教头三人去冈上选一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