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要提前做好的准备,就是将太学里的博士们哄好,以便从他们口中得知第一手的朝堂消息。
得益于先前施粥的善举,太学里的进士有小半因此受益,是以对刘季也十分敬重。
区区一个范隆,刘季玩他就像是猫戏鼠一般,只当个乐子。
入太学不过两月,刘季已隐隐有成为一众太学进士领头大哥的趋势。
眼看刘季渐渐适应太学生活,为人也逐渐变得积极向上。
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除了秦瑶。
她总觉得这厮只是表面正常,实则心里憋着一股气,准备作个大死。
只是时机未到,隐忍不发罢了。
为此秦瑶还特意连续接送他上下太学半个月。
就盯着刘季,生怕他一不小心给自己惹个大麻烦回来。
也不知是刘季这家伙现在功力深厚,演得滴水不漏。
还是他真的早已经认清现实,不再作死。
反正,秦瑶这半个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倒是阿旺来告,说最近夜里总有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等他赶过去时,却只有殷乐一人在喂马。
一两次,阿旺还以为真是自己杯弓蛇影,应激了。
可连续半月听见异声四五次,且殷乐神情明显有点心虚,阿旺就知道,自己肯定没听错。
“她有秘密。”阿旺笃定的对秦瑶说道。
秦瑶这阵子专心盯着刘季去了,还真没关心徒弟。
听见阿旺这么说,两人对视一眼,决定今夜蹲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夜。
家中众人洗漱完毕,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刘季一如往常,伺候秦瑶洗漱完,企图以美色诱之。
没有意外,被秦瑶一脚踹出门去。
刘季也不恼,拍拍屁股站起来,浑身舒坦的回书房睡去。
现在一日不得娘子松松皮,他就痒得慌。
如此甚好,睡得香着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