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低语片刻。
而后,冲他挑眉微微一笑,转身往后院喂马去了。
这一笑,不能说风情万种。
只能说是勾魂夺舍!
刘季感觉自己魂都要飞起来。
轻飘飘,软绵绵,好似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找不到东南西北。
娘子她居然、她居然说......光是回忆一遍刚刚在耳边的低语,刘季就受不了的一把抱紧了门前廊柱。
只有这冷冰冰的柱子,才能压制住他现在沸腾的血液。
‘跟你说个秘密,其实我......最喜欢扒官袍,所以,你懂?’
“懂!娘子我懂!”刘季抱着柱子,朝后院大声喊道。
说罢,一扭身,对目瞪口呆已吓傻的阿旺、殷乐、刘肥、马阳、四娘说:
“我要闭关苦读,从今日起,直到春闱开场,谁也不许来打扰我!就是小师兄来了也不行!”
说完,一头便扎进书房里。
管他什么拍马屁!
去他爹的圣贤孔夫子!
谁敢阻拦他穿上官袍,他就弄死谁!
“吼吼吼吼——!”
书房传来男人的狂啸,仿佛要吃人血喝人肉。
听得院里众人齐刷刷打了个寒颤。
四娘咽着口水,无助望向院内的大人们,“我爹他,是不是疯了?”
殷乐笃定的摇摇头,“不,他是被师父灌了迷魂汤。”
马阳:“我遍观群书,从未见过此种、此种异象。”
刘肥惊叹道:“我三哥若是早有这般斗志,何愁榜上无名。”
把夫妻两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阿旺。
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毕竟那话,听得他都不好意思。
但显然,夫人这招真真是打在了大老爷的死穴上。
算了,不讲了。
四娘还在呢,少儿不宜。
被夫人这么一刺激,下月春闱,他家英俊潇洒的大老爷说不准还真能考中甲等进士,混身官袍来被扒.....
不是,是混身官袍来穿。
那他就默默祝福大老爷心想事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