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没推动,又推了两下,那把剑才收起来。
司空见盯着他,眼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做人该怂时就得怂,刘季麻溜跑了,根本不跟气头上的司空见一般见识。
识时务者为俊,此时不跑一会儿肯定要被剑劈。
司空见可不是他娘子,会心疼他。那一剑劈下来,肯定直击心上,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国师,拜拜~”秦瑶笑着冲司空见挥挥手,领着刘季这个怂包离开了。
司空见:“......掰掰?”
她想掰什么?和他掰手腕,看看谁手腕硬吗?
人已经回来,孙江挥挥手示意手下这些护卫们散了,很快大门口就只剩下望着天空出神的国师大人和他。
孙江长吁一口气,庆幸道:“没想到他们还会把先生送回来,刚刚可真是吓死属下了,还以为先生他是被圣......”
话说到这,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忙闭上了嘴,跪下惶恐请罪。
司空见的目光从天空上那轮躲在云层里的朦胧圆月移开,一点点下落,最后停在东面巍峨的紫微宫檐角上。
看了许久,他这才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袍,广袖一甩,转身回府。
孙江没等到主子喊起,硬生生在国师府大门前跪了一宿。
濮院被劫,他难辞其咎,只是跪一宿,已经是主子格外开恩了。
若是先生今夜真的出事,他万死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