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让一个老人安度晚年他们就这么容不下吗!”
秦瑶眉头越皱越紧,司空见跟刘季说这些话干什么?
“还有司空见那家伙!”
刘季又气又怕的说:“不是他自己把老师关起来要利用到死的吗?咱们可是敌对关系,他跟敌人说这些,整得好像他有多关心在意老师似的。”
真这么关心在意,他怎么不把老师从濮院里放出来?
非得把人关在那小小的院子里,还派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日夜看守者,对待死刑犯都不至于这样吧。
“呸!”刘季狠狠唾弃,“不安好心!假仁假义!”
秦瑶啧啧两声,戏谑道:“发现国师其实在意公良先生,你好像很激动啊。”
刘季激动反驳:“我哪里激动了?”
秦瑶淡淡扫他一眼,音量这么大,你还不激动?
刘季:“......”
“唉~”他重重叹一口气,重新坐下来,脑袋颓废的搁在桌面上,嘴里嘟囔:
“娘子,这城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像是谜一样?解不开,看不透。”
突然好想回乡下啊。
刘季情绪少有低迷的时候,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总有无数的新鲜事物在前头吊着,让他屁颠屁颠往前追。
但此时此刻,他是真觉得心累了。
“娘子,我好迷茫啊,我们来京都到底是要干什么来着?”
刘季歪着脑袋想了想,发现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根本看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