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反问:“他安排你去鸿胪寺别院接待阐王?”
刘季点头,“对啊!”
他十分委屈,“虽然是不用接待公主,但阐王和公主都在别院住着,我这每日进进出出的,总会被公主瞧见,这日积月累的,我清白可就难保了呀。”
公良缭:“......”
“三儿,你多虑了。”公良缭摇着头,到底是自己收的徒弟,只能耐心提点。
“公主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就算公主看上了你的皮囊,但事实就是你去给她提鞋都不配你知道吗?司空见不过是在吓唬你。”
这种恶作剧,也算是司空见的一大好爱。
重点不在于事成不成,而在于看别人惊慌失措努力挣扎的过程。
刘季一呆:“什么?我被他耍了?”
公良缭同情的看他一眼,安慰道:“但看样子他也被你气得不轻,半斤八两吧。”
刘季:这个安慰并没有觉得有用。
“老师,那他干嘛要安排我去鸿胪寺别院?”刘季更不解了。
既然不是为了害他清白,那他实在想不出来,去别院接待阐王这件事有什么坏处。
看卢晓凤三人喜笑颜开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个好差事,虽然未必能得什么切实的赏赐与好处,但能露脸攒声望。
万一表现得好一些,阐王在面圣的时候提上一句半句的,四舍五入就相当于是在圣上面前露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