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起茶壶自己往空了的茶杯里倒茶,边倒边解释:
“刘老爷莫要误会,在下不才,略通礼乐,刚和村长在商议四姑娘学琴之事。”
刘季在他对面坐下,想喝茶没找到,干脆不喝了,清了清嗓子,嘁道:“老子谢谢你啊,但我信你个鬼,说!你来我家做什么?”
秦瑶倒了杯茶放到炸毛的刘季手边,刘季心里一喜,差点没崩住要翘起嘴角。
一杯茶水饮尽,底气十足,盯着对面的人,听他要说什么。
甄玉白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喝口茶润润嗓子,犹豫片刻这才开口道:
“刘老爷,你家先生可能不太好。”
此话一出,刘季差点跳起来要打他,“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老师好好的在京城,你知道什么!”
甄玉白不与他争辩,沉声继续道:“旧疾复发,心疾抑郁,恐时日不多。”
刘季心头猛的一震,见甄玉白认真的神情不像是故意来恶心吓唬自己,顿时哑了声。
“每一个字都是我亲眼所见,信不信由你,我不过是记在村长救命的恩情上,过来提醒一句。”
甄玉白朝秦瑶那抱了抱拳,“村长,既然刘老爷不欢迎在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起身,拿起他放在廊下的伞,大步出门去,留下屋内面面相觑的夫妇二人。